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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茫然。
我不敢打破她的沉默,而是温柔地将她拉进怀里。
“悉尼,”她低声对我说,“但愿……我想……怎么对你说呢?如果抓住了凶手,你能否让他理解……给他二十四小时的缓冲时间……给他一个出路……”
“放心,我无论如何会这么做的。因为至少可以说,他有可以减轻罪责的情节。”
※ ※ ※
尽管迟了一刻钟,我仍选择了沿河的小径朝伯敦住宅走去。
这条路我很喜欢,接着,必须跨过那座小水桥,我们初吻的地方。
迟暮让伯敦住宅的草坪披上了一层暗影。我只看到一个窗户里有灯光,那是一层的客厅。上校一定因为我的迟到而非常生气。我猜想他陷在扶手椅里,狠命地吸烟,满脸通红,更甚于以前。为什么不先过去朝窗子里看一眼?
我轻轻穿过草坪,沿墙走到客厅窗前,竖起耳朵。
“你会同意,上校,”卢克的声音,“我很想今天下午就去伦敦警察厅,揭露此事的底细。至少你,梅尔文警长,谢谢你提出要亲自跑一趟……”
梅尔艾警长!我感到两腿发软。
“这是最起码的,”警长说,“四十八小时内就发生了两起凶残的谋杀案,极其神秘。这个奇怪的悉尼·迈尔斯又自称是我们那儿的,岂有此理!”
“伯伯,我看你应该解释一下了。”罗斯插嘴道。
良久的沉默之后,上校说话了:“对,因为我没有别的办法……是我建议他充当伦敦警察厅的角色。他是《每日电讯报》的记者。理查德被杀的神秘吸引了他,他想搞清真相,获得灵感,写一部小说。我当时觉得这是搞清那段悲惨的往事的好机会。但我在介绍他的时候不愿意说他是记者。我觉得伦敦警察厅的警官会有更大的影响力,而且……”
“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警长打断他的话。
“星期一,具体说是星期一下午,在村子的旅馆,他在那儿租了一间房子。”
我头脑发胀,背倚着墙,等待下文。
“《每日电讯报》的记者我并不全认识,”警长又干巴巴地说,“但我至少可以断言,没有叫悉尼·迈尔斯的。”
人们惊叹,骚动起来。尽管我没有冒险去偷看一眼,我却能猜到这一家子人都已聚集到了客厅里。可怜的上校,幸好我不是他。
“我不信,”上校的声音都变了,“我不信。不管怎样,我们马上就会清楚。他这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