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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听听那个渔夫的证词,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管怎样,我们找他作了询问是对头的。他最后到底还是想起来了,这个陌生人在惨剧前夜经过旅店时,身披一张狮皮。目前我们至少可以肯定,我们走的路子不错。”
“发生了这种野蛮的凶杀案,怎么还会不相信呢?”我叹了口气,喝着朋友给我备下的热饮。
“是啊,很清楚了,”他表示同意,“这新的‘大作’具有高手的风格,可又是何等样的大作啊!为求得整体上的象征意义,他干脆把猎犬当了祭品。这七个给砍下的狗头,就像是勒耳那蛇怪的蛇头;而它们被灼烧过的脖颈,也一如传说那样……更不用对‘勒耳那’本身的选择了——她蛰居在那个沼泽地,用她的狗在四周散播恐怖,还有比这可憎的老太婆更好的选择吗?坦率地说,我还不这样认为呢;现场只有七只狗而不是八只,并不像有八个头的勒耳那蛇怪,显然会有人挑剔这一点的。不过在这细节上吹毛求庛,恐怕又不大适合,因为其余一切都很完美。”
“‘一切’……我想,您指的是压在石块下的‘勒耳那’的主头?”
“对,这一点很突出。这是一流的凶杀。太清楚了,太完美了……”他朝手帕挑剔地看了一眼。刚才他将它打开,摊在膝上。此时他怀着一种快意将它抹平,又接着说话,“完美得就像这些洁白的手帕……得了,不谈那些画蛇添足的装饰了。我们这位赫拉克勒斯是不折不扣地模仿传说去做,没有任何一点多余的点缀。这一点很令人注目!真的,阿喀琉斯,相信我,这些罪案具有一种高尚的朴素,而实施起来却是很难的!”
“对此我毫不怀疑。最近几天夜里,我有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想,他是用了什么伎俩把那些狗弄得服服帖帖的……”
“得出了什么结论呢?”
“有个推测:我们这位英雄人在一棵树上,那些猎犬的尖牙利齿咬不到他;而他在树上用套索,将它们一个个逮住……”
欧文责怪地朝我看了一眼。
“对那些惹不得的狗,您以为可以这么做吗?得了吧!它们会跳起来抓住套索,而您只有识相些放开它!否则您马上就会落到地上,正好给猎狗们美餐一顿。”
“只是一个推测嘛,想不出更好的了。您呢,您这方面有什么见地吗?”
他将格罗格酒一饮而尽,惬意地舒了口气,答道:
“眼下我只是在考虑问题的心理学方面。在我看来,当前倒是这一点占首要地位,这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