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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靠近我,几乎咬牙切齿:“你是笨蛋么?”
见他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我一边连连后退,一边集中全部神智,搜肠刮肚,拼命找问题的症结:“我不该把你推销给钟寰!”
我暗暗叫苦,这也算亏待你徐子睿了么?钟寰是我的死党,又是我们法学系的系花,不仅人长得漂亮有气质,而且聪明又有才气,政法学院和学生会喜欢她的人如果呈体操队形散开,可以排满四分之一个沁园广场。
眼见徐子睿的身体离我越来越近,嗷,被他逼到了墙角。我下意识的掖紧衣服,双臂惊恐地护在胸前。
我们的脸现在的直线距离只有传说中的0.01公分,要不是宿舍楼下灯光昏暗,我们隐在靠山的墙角,路人肯定以为我们在那个啥了。在这样任人鱼肉的状态下,我居然还能走神。哎哟,简直要死!
我不确定,四分之一柱香之后,自己会不会被大冰山直接KO。
不过,这个回答好像让徐子睿满意一点了,他双手撑住我背靠的墙壁,脸上的怒意慢慢退却:“还有呢?”
“虾米?”我缓过气来,心有余悸。还有什么啊?我统共就说了几句话,还有哪里错了?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还有哪句话得罪他了。
见我苦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徐子睿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一扯嘴角:“道歉我接受了,可是我的精神损失你打算怎么赔偿?!”
擦咧,我就说了几句话,还让你这个冷面骇客强大的心灵受创了?从小到大,你对我的摧残呢。
就许你州官放火,就不许我百姓点灯啊。
可是,跟徐子睿硬碰硬没好处,识时务着为俊杰。
难道要给精神损失费?我舌头开始打结:“精神赔偿,这个,呃……我现在没钱……”
徐子睿一头黑线,听了我的话,似乎是被我雷到了,适才的一点点余怒渐渐消散无踪。
他无语地扫了我一眼,无奈地戳了戳我的脑袋:“你脑子里都装的是些什么?”
见他情绪转好,我立马腆着脸说:“你想我干嘛?难不成你想让我以身相许,以作赔偿。哈哈哈哈……”
我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跟这个大冰山开这种玩笑,找死的节奏啊。我果然是一人家给点鲜花就灿烂给点颜料就欲开染坊的货。
我的话,确实让大冰山微微一怔。
这话在他听来不知是好是坏。见他神色古怪半天没说话,我心一横,暗想自贱抬人肯定没错,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