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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颎帐下众多猛将之一,这位爷脑子一热,下令统统活埋。虽说督军御史拼死阻拦,但最后还是被他埋了五千多人。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直到后来段颎因事获罪,失去了靠山的戏慈悲也被关了进去才算结束。
可这位爷进去没睡够两个时辰,先零、沈氐羌就迫不及待地来武装巡游了。刺史府没招了,只好又将这位爷给请了出来。戏慈悲果然不负众望,一出马就大获全胜,当然,战后也不望大慈大悲一翻,“超度”了一千多战俘。
或许是因为慈悲爷的大名已从大秦到东海(注:1),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从军二十多年的他,虽说论资历、战功、声望,都独步西州,可就是不得再进一步,坐正护羌校尉的位置。反而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新兵蛋子”般的护羌校尉们打下手。
好在,戏慈悲生对了时间,恰逢官军在夫馀大败,幽州军事体系被扫荡一空,各级武官都极度匮乏。慈悲爷这才坐上了他心心念念多年的校尉宝座。
自来到幽州以后,慈悲爷已经一年多没用大刀砍过人了,只得天天对着空气乱舞,都快淡出个鸟来了。现在,他看见浭水东岸,那些黄巾军竟然还敢来列阵迎战,当即比见了亲妈还高兴。
大刀迎风一舞,便领着先锋军如同一把锥子一般扎进黄巾军汉的阵列。黄巾军汉虽说人多势众,但十数日前可都是在地里种地的农民,在城中卖货的小商贩,哪见过这上千骑兵列阵冲锋的阵势?
马蹄造成的地动山摇之中,黄巾军汉未战先崩,丢盔弃甲,落荒而逃,互相践踏而死者,更是不计其数。
“哈哈哈哈哈哈!”戏慈悲放声狂笑,大刀舞得如同一团银色的光球在地面的积雪上席卷而过,可激起来的,却是附着满了血肉的雪尘。
在戏慈悲的指挥下,一千骑兵默契地左右分开,纵马狂奔,前锋不一会就冲到了溃逃的黄巾军汉们前边,再一并勒转马头,分别朝南、北包抄而去。一边跑,还一边举弓放箭,或是挥刀砍杀。
光和六年二月寒日,注定是一个令幽州黄巾军一提起就寒意满身的日子。那一天,他们享受到了一年多前李离部汉军在夫馀王城下享受到的待遇——被骑兵像围猎一般围在一起肆意杀戮,或死于弓箭、或死于刀枪、或死于马蹄、或死于同伴的践踏。
慈悲爷杀到了后半夜,直到酸麻的右手再也挥不起大刀方才收兵回营。而余下的黄巾军汉,哪还有继续留在土垠城下的勇气?登时化整为零,鸟兽作散。待到次日天明,土垠城中、土丘上的官军借着微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