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言听着盛云骁的声音，心里无比酸涩。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做了那个梦以后，她总是会想起夏芮柠的那句话。

夏芮柠说她和盛云骁之间才是爱情，说她救过盛云骁的命，盛云骁对她的喜欢，对她的依赖都是心理疾病。

她能感觉那个梦很真实，像是前世真实发生的事情，她的意识短暂地回到了前一世。

如果她的意识还能回去，会不会有一天，她在这一世的意识会彻底消失，那时候的苏慕言会死去，还是忘了发生的这一切。

她用力埋进盛云骁胸膛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那种无措和害怕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盛云骁你爱我的，对吧？”

盛云骁声音很轻，他摸摸苏慕言的脑袋，“苏慕言有没有良心？我不爱你，我会在这里抱着你？”

苏慕言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对不起盛云骁......我也爱你，是真的爱你……”

“言言，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又做噩梦了？”

苏慕言摇摇头。

她不愿意跟他说，盛云骁也没有强迫她，只是静静抱着她。

傍晚，苏慕言醒过来时，盛云骁正抱着她睡得很熟。

她摸摸盛云骁的脸，小心翼翼下了床，在确定他没有醒后，她从包里拿出夏芮柠给她的名片。

看着上面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思虑再三后，她拿着手机离开了房间。

酒店空中花园上，能看到天边正要落下的残阳，被厚重的云彩遮盖了大半，如同裂缝里透出的火光。

最终苏慕言拨通了夏芮柠的电话。

几秒钟后，那边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