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 (第2/3页)
恶有恶报:最亲密的人,捅下最锋利的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里母亲的形象。等我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哭得红了眼睛。
三姐用松软的棉被把我裹住,揉着我的头发笑着说:「你啊,哭起来的样子真是怪可怜见儿的,以后要记住,拿这一招用在你要对付的人身上。面对自己的时候,再难过的事儿也得往肚子里吞。」
话还没说完,就响起了拍门声。果然就在这个北风紧吹的夜晚里,我父亲冒着风雪来了。我站在门口偷看。他像是喝了酒,眼睛里也泛着红,一见三姐就一把将她抄起来,扛在背上进了屋。
我听见三姐的声音,「轻一点儿,旁边还有孩子……」
可那声音很快被淹没了。此后我只听见父亲沉重的喘息声,床板的震动声,还有三姐竭力压低的呻吟。我捂住耳朵,踮起脚,用力去把已经被冻住一半的窗子推开,让外面的冷风灌进来,让外面的风声淹没这一切,直至淹没我。
从那以后,父亲就时常带我到三姐这里来了。别人如果问起,他用我打个幌子,说几句「死丫头不懂事,从小没娘,老是往女人那里跑」,似乎听起来名正言顺一些。
金婆子知道我父亲是个出手阔绰的主儿,对我也颇为殷勤起来,有时候主动把我带在身边。我看见她时常点着个小泥炉熬制中药,黑水似的一大碗,让三姐皱着眉头喝下去,那苦腥阵阵漫上来,连我都跟着打哆嗦。
我不知道那药是干什么用的。后来才明白,喝了它能中断月经。这样三姐就可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没日没夜地接客。怪不得其他人背地里都骂金婆子不是人。可三姐没骂过。她在我跟前总是说些快活的事情,她想逗我笑。
可我总是高兴不起来。虽然我努力遏制自己,已经不再偷了,可父亲对我的憎恶并没减少,反而随着我越长越像母亲而日益加深。
钱紧的时候,见不到三姐,父亲虐待我的时候越来越多,甚至开始变本加厉地要求我脱光衣服,跪在地板上任他打骂。当他的手触及我刚刚发育的胸部时,我整个人一阵痉挛,下意识地一把推开了他。
父亲的神情忽然改变了,他直起腰重新打量了我的身体,过了一阵子才压低声音说:「你给我躺到床上去。」
「不。」我第一次对他做出了反抗,因为感受到了难以形容的危险。
之前他每次对我动手,我总是沉默地忍耐着,因为深知反抗无用,但也从不求饶。
「啪」一声,我脸上已经挨了个耳光,鼻血瞬间喷涌出来,鼻腔里全是血腥味。
我站起身,飞快地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