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翁的新作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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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冰上。敷粉红妆,金凤玉龙,黄衫紫裙。绿丝绦系着楚宫腰,麟趾踏着五色丝履,莲步风行,莺声燕语。她从凤冠上摘下了一朵红绒海棠宫花,亲自簪在他的绿鬓边。
“表哥,快随我来。”
片段二:
一位文生公子千里独行於蜀道之上。前面就是武侯祠了,听说诸葛武侯无论善恶,只要过他门前,拜与不拜皆无善终。一失足就是万丈深渊。下落的途中,松风呼啸声如鹤唳,物换星移几度春秋,戛然而止於烂柯之山。
久居人间的仙人闲来无事。天高海阔,云淡风轻。山人于此山中无论日月,散仙隐居古刹两袖清风。那厢的儒生埋没在层层堆积的竹叶之下,黄芦苦竹,熊罴环伺。“一朝被谗言,二桃杀三士。”人以群分,君子群而不党。
公子在昭烈庙住下了。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并不在意茶饭从何而来。头名如今是白衣,头上蝉鸣,在此客地投下名帖。自顾自的种下了不逾淮北的洞庭红,吴声楚歌,眠花宿柳。
“晚生陆放翁,吴人客蜀。”
片段三:
三千霜雪如瀑布,鬓边白海棠,蜀锦苏绣不染衣。
面当宛如三秋月,如今是粉雕玉琢似少年。剑眉星目,双凤飞于南山之根。朱唇皓齿,车渠开合东海之渊。身系于地府酆都,名录于天上宫阙。
地府依然是那样昏天黑地,哀鸿遍野。十王殿的王判官在陆判官上任以后依然是一个鬼自个儿工作,丝毫没有体会到阎君班兰台体恤下情新招一鬼给他减负的“古仁人”之心,唯一知道的是工作翻倍工资减半。
女班阎君在约不到王判私下闲聊之后,心平气和地向曹鬼王递了辞职申请,直到班兰台被秦鬼王阎君立宪剥夺了实权以及王判官的奖金从陆判的稿费里分红这才叫班超烧掉了举报信。
十王殿的文职鬼员们,一如既往地边工作边说闲话:
“今天陆判又摸鱼了?”
“瞎说什么呢,那是放鸽子。”
“陆放翁的新作啊,放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