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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桓后面也想明白了,孟临殊是觉得,凭自己的本事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索性就破釜沉舟,说这么模棱两可的话,想要借着裘老爷子来管他。
不过孟临殊大概自己也没想到,裘老爷子就直接认定了他是自己的孩子。
裘桓也问孟临殊了,怎么知道自己弟弟身上有块佛牌的,孟临殊倒是也老老实实说了。
以前孟怀柔和他感叹过,有个小孩送过来的时候还戴着佛牌,一看就非富即贵,孟怀柔怕惹麻烦,就没有收,没想到孟临殊记住了,也真的这么大胆子,没有把握就敢试探。
裘桓又好气又好笑,气是觉得孟临殊这么有骨气的人,为了逃离他,居然愿意耍这样的心机。好笑是觉得,孟临殊这么顾头不顾尾的,就算老爷子现在糊涂,认他当儿子了,等理智下来肯定也要做亲子鉴定,到时候看他怎么办。
可看裘老爷子的身体,也再受不了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刺激了,裘桓只能捏着鼻子,要陈崆帮他做了假的亲子鉴定出来,算是亲自坐实了孟临殊这个身份。
想到之前,裘桓脸色更臭了,自己坐在那里生闷气。
陈崆看到,忍不住笑了。
裘桓这么个唯我独尊的性子,在内在外都被人捧上了云端,难得看他吃瘪,还是为了个男人被耍成这样,陈崆简直是服了那个孟临殊,要不是裘桓看得紧,陈崆非得请孟临殊吃顿饭不可。
请不上孟临殊,陈崆就闹腾着喊了一堆狐朋狗友过来作陪,务必要哄得裘二少心情好起来。
裘桓倒是还是一副死了老婆的鳏夫相,脸拉得臭长,吓得那些鲜花一样的帅哥美女都不敢往他身上凑。
他喝了几杯酒就觉得没意思,又因为回了国,离得远了还没有什么,离得一近,想到只要开车十几分钟就能回去看到孟临殊,裘桓心里就痒痒的,索性直接站起身要走。
陈崆还以为没把这位大爷伺候好,吓得连忙跟上来:“去哪啊?”
裘桓说:“回家。”
回家?
陈崆傻了:“这才几点?”
裘桓以前三更半夜还在通宵开会,开完会直接和他们去滑雪,十天半个月的不着家,现在偏偏成了个居家好男人了?
陈崆越发以为自己哪里得罪了裘桓,追在他屁股后面务必想要把他请回去。
两人走到大门口时,陈崆忽然扫到个人影,连忙和裘桓报告说:“裘二,那边,那不是你那宝贝吗?”
裘桓闻言转过头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