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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是最讨厌正论了吗?我可是在帮你在咒术界掀起一场革命啊。”
“还有,‘利用’什么的,也太难听了。”身着华服的鸢发孩童歪了歪头,说,“我和怜央只是在竭尽全力地使用着自己的优势在‘自卫’而已啊。”
“虽然我不讨厌这样的做法啦,但是如果会牵连太多普通人的话可不行。”五条悟没有反驳津岛修治对他[讨厌正论]的论断,只是说着,“现在的咒术界确实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的腐朽气息,也是时候进行一场革命了,但如果因为革命将无辜的人牵连进来,可就太糟糕了。”
“津岛怜央的能力会将整个咒术界都搅乱的。本来就稀少的咒术师卷入这潭浑水之中,无暇顾及执行任务,只会导致国境内的咒灵日益增多,让因此被害的非术师增加。”
“五条悟,你是不是太过心软了?”津岛修治的语调轻柔,咬字缱绻,神情却又带着居高临下般的讥讽与冷酷,“你见过哪场革命,是没有流血牺牲的无辜者的?”
“有所贡献的死去,才算是[牺牲],否则的话,就只能说是[被害]。”五条悟驳斥着津岛修治的说法,“你这家伙,不要偷换概念啊。”
“无论你是怎么想的。”津岛修治有些厌倦了,无论怎么说,他和五条悟都是心志相当坚定的人,谁也说服不了谁,他索性也并不浪费功夫了。
津岛修治扶着车门,钻进了车里,他回头说着,“雨水已经落下了,不可能重新倒流回天空之上,你们既然已经坐在了绝佳的观众席上,就摒弃杂念,好好享受这一场暴雨所带来的清凉好了。”
他微笑着,“我保证,这会是一出精彩夺目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