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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反应过来其中利害。
这枕头难不成有问题?惠王有些激动,双手抓住我的胳膊道:“你的意思是……”
公主也回过味儿来,才要仔细说来,见惠王激动忙上前按住他。我也不挣扎,定定地对上惠王急切的眼神道:“我可什么也没说,还请惠王与公主先回答问题,再从长计议。”
原来这枕头是在刘是登基以后,作为继母的太后给刘是夫妇的贺礼,当时是一对,但刘是不喜欢奢华,说睡惯了皇后给他亲手缝的粗布枕头,便把其中一只赏赐给了惠王的大哥故太子刘让,后来皇后太子相继离世,这对枕头便被刘是收了起来,放在寝殿,虽不用,却也放在身边陪伴,以寄怀思。
再后来,惠王因为思念母亲,每每闻着玉枕上的香气,就如母亲陪在身边一样,刘是就将其中一只赐给了惠王,另一只一直放在身侧,直到公主大婚作为陪嫁以示恩宠。驸马是南军统帅,时常驻守军营,为解相思便将此物带到军中,后来不慎坠马,重伤不治,便随葬墓中。
我一一盘问,公主惠王一一作答,缓缓梳理清晰,我见二人一脸震惊还没回过神来,便不打扰,抱着玉枕走到苏和身边,一同饮茶。
须臾惠王才问:“我的……病还有救吗?”
“这……治病救人原本不是件难事,可医者医病医不了命,事涉皇家,牵扯陈年旧事,太后安康长寿,我们——不太敢治。”这话我一个孩子说反而合适些,苏和沉默不语,惠王和公主闻言也知其中利害。
这是一个死局。刘是一家人真惨啊,被人算计成这样,大概最后他是明白的,所以才让太后最不喜欢的儿子刘景继承皇位。
苏和看了我一眼,暗示我不要趟浑水。
可是我想救惠王,这么多年我用毒杀人,除了鬼门的同门,我还没救过外人呢!毒也是药,药也是毒,给师父做药人,我也精通药理,虽然治病救人一直是苏和的理想,从来都不是我的理想,但这一次我强烈的想试一试。
我将玉枕举到胸前,“我方才探查了一一番,经年累月这玉枕上的药性以不如从前那般歹毒,所以王爷才可……”茍延残喘到今日,这话说着不好听,我便住了嘴,又道:“别留在身边了,赏赐给我吧,日后入药,也算一件功德。”
苏和知我意欲何为,也不顾惠王公主二人,慌忙起身将我拉至一边,小声道:“你莫要参合其中,我本意含糊过去,缘由都不肯相告,开些强身健体的药,不着痕迹地清理毒素,王爷这副身子我尽全力,或可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