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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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总随它的心意,你自己不也得有主张吗。
&ldo;我同它一体,它所想,就是我所想。
他气息咻咻,顺流而下。
如约知道劝他没用,早前金娘娘总说他要修炼,要做和尚,如今看来哪有半分坐怀不乱,简直像个莽撞的少年郎。
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总会时不时蹦出一种预感,好像现在经歷的一切,是一场虚无縹緲的梦。不知什么时候梦会醒,醒了又该怎么办。
他在她身上到处点火,飘散的思绪又被他强硬地拽回来。这时也不去琢磨其他了,说到根儿上,不过及时行乐,将来的事,就交给将来去定夺吧。
总是好一番缠斗,到了收梢,两个人都浑身酸软,没了力气。
如约问他:&ldo;你不是不能撑身,也不能发力吗,怎么一下子好了?
他闭着眼发笑,&ldo;我怕你累着,这种体力活儿,还得是男人来干。
她又试着想搬动他,&ldo;你背过身去,我瞧瞧伤口怎么样。
他说別瞧了,一面伸手抱她进怀里,闭着眼,笨拙地学人哄孩子,&ldo;乖春儿,睡觉了
猫来了,狗来了,嚇得春儿睡着了
就是这么个人,有时候是真看不透他,摆弄起朝堂上的手段,让人不寒而慄,但私底下相处,他又处处给人&ldo;头一次
的感觉。头一次拿出全部的耐心来应付一个女人、头一次从那张只谈政事的嘴里,说出了猫儿狗儿。
不过这儿歌真是简陋,她不无嘲讽地想。心里虽嫌弃,唇角却慢慢仰起来,伴着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呢喃,坠进了一个甜梦里。
日子就这么不急不慢地过,閒来无事,便去太后宫里帮帮小忙。
因着太后平等地不待见宫里每一位嬪妃,她每回去,都见不着前来请安的人。没有那些多余的喧闹,咸福宫里很清净。她跟在太后身边,帮着写冥文,在预备好的寒衣上写諡号,每个人的衣裳都分得明明白白,纹丝不乱。
民间送寒衣,大抵都改小了一半的尺寸,不过是应个景儿,图个心安。但宫里不是这样,一应要烧化的物件,都是照着活人的面料和式样,做得又厚又扎实。要不是绣片显见地少了,换成了成行的梵文,她简直要怀疑是不是做给活人穿的。
先帝的庙号、諡号,写起来一长串,尤其諡号,每个字都是对一生功绩的总结。她专心致志地写,確保每一笔都不出错,中途楚嬤嬤来请她陪太后喝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