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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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别人。
我不会用扫描仪,要笑吟吟的问别人。
我不知道主管的办公室,要笑吟吟的问别人。
我不知道会议室的排期表,要笑吟吟的挨个打电话问其他部门的使用安排。
领导不会管我的过程遇到什么,他只要看到工作结果做好,如果没有做好,扑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所以我不会做的事,只能客客气气、硬着头皮,去问其他人。
同事关系很微妙,会客客气气的分零食请奶茶,可是一旦触及工作上的责任,可以瞬间翻脸推脱。
实习的第一个星期,我像是被人抽筋剥骨扔进炉子里重新再造了一遍,连晚上做噩梦都是被困在公司的楼梯里无法逃脱。
我本就睡眠很差,那段时间更是失眠加上噩梦,我的暴躁、易怒、厌食,都有反复的迹象,好在如今我不是十七岁时对心理疾病一无所知的新手病人了,我熟练的吃药加上自我调节,很努力的控制自己。
和那时候看不到生命的迹象不一样,现在的我还想活着,我有对生活的期望,还有很想见的人。
那段时间周嘉也很忙,或者来说,其实他一直都很忙,只不过如今我也忙,错开的时间就显得更加漫长。
有时候他给我发信息我都要很久之后才回,我在会议室里被漫长的汇报折磨得头晕眼花,组长让我做的统计表被主管批得一文不值,主管生气地问是谁做的,组长毫不犹豫把我推了出去,还替我“好心”的解围,说林薏只是实习生,还不太熟练。
主管找准了炮口,在会议室里当着所有人的面一项又一项的责骂,最后只跟我的组长说,下次好好给实习生看过了再交上来,这都做的什么玩意儿。
组长连连说好,这事才算了结。
我不会做是真的,因为那天开会前一个小时组长才临时把资料给我,可是我的工作范围里从来没做过这个,问她怎么做,她只忙着要走,说你随便找个以前的自己看着做就行。
可我好像没有机会说,因为也许从开会前一个小时才丢给我开始,这就是个烫手山芋,而我是那个被挑中的替罪羊。
回到办公室时如负千斤,看到周嘉也给我发的信息,才感觉从缺氧的水下浮起稀薄的空气,连眼底都是湿润的雾气。
我看着他发给我的照片,是他在综艺里的道具,一个很可爱的娃娃,他问我喜不喜欢。
我越看越觉得鼻子眼眶都很酸,回了个喜欢。
然后反复划着我们之前的聊天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