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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拿起电话，带着满腔的疑惑和不满，质问程明道：“老兄，你怎么会跑到威邦去索要汽修费呢？难道你是不打算继续跟东方合作这项业务了？”
程明被问得一头雾水，连忙解释说根本没有这回事。
“还说没有，人家威邦现任总经理宫绍峰都打电话过来了，说你们有人到公司闹，这也太不像话了，我们东方什么时候说过不给你们钱了？我就说过我们东方给威邦兼并了，有些事不像过去我说了算，也没说不给钱啊，我会替你们争取的吗。这下好，人家宫总经理说了，欠款付清，业务也停止不让你们做了，这下好了。你这是何必呐，不就十几万块钱吗，还闹到威邦去。”
“真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一定是小张自作主张，等她回来我肯定要好好地批评她一顿，真是太不像话了！王书记，您可是咱们这儿响当当的人物啊，您的面子比城墙还厚呢，要不请您帮我们美言几句，让他们通融通融，欠款可以先不急着给，业务还是像以前一样交给我们来做吧。毕竟我们都已经合作了这么久，无论是价格还是质量那都是没得挑的呀。这样吧，王书记，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干脆晚上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程明可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失去这个老客户，而且这可是个能让他赚大钱的客户啊。
“吃饭就算了，最近从中央到地方都抓得紧，哪怕是你程总私人请我吃饭，不知道的人还是说我公款吃喝。这样吧，改天我去威邦，把你这事跟人家总经理好好说说，毕竟你们手艺精，价钱也合理，我们又是老关系户，请他给个面子。不过人家总经理到底给不给面子我现在不好说，我会帮你们争取，如果有机会再给你程总引见一下威邦现任总经理。”
王光明心中如明镜般清楚，他非常明白这件事情几乎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但他却不得不口是心非地去做一些表面功夫。因为他深知这个社会的规则和处世之道——过去曾经受过别人的恩惠，拿过别人的好处，现在想要轻易斩断这种关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做得太过绝情，那简直就是不给对方面子。
程明听到王光明的话后，内心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连忙连声道谢，表示感激不尽。然而就在这时，张志芳刚刚踏进修理厂的大门，便立刻遭到了程明的一顿训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都不跟我提前说一声！人家东方明明没有说过不给钱啊，你为什么要跑到威邦那边去闹事呢？这下可好了，不仅生意没做成，还惹得自己一身麻烦，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张志芳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