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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我心疼。”
宋辞没见过他哭,就连季昀礼自己也回忆不起,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可能是很小很小年龄的记忆了吧。
季昀礼低头吻在宋辞的额头,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老婆,你醒了,我没在做梦。”
“早就醒了,实在没力气睁开眼睛。”
“那你别说话,我说,说的对,你眨眨眼睛,说的不对,你就闭上眼睛。”
宋辞跟着就眨眨眼。
季昀礼露出了这些天来唯一的一个笑容,他理了理宋辞额前的碎发,温柔问她:“你是醒了两三天了,只是太虚弱,对吗?”
宋辞眨眨眼。
“那我说的话,讲的故事,也包括我的小秘密,你都听到了?”
宋辞又眨眨眼。
季昀礼捏了捏她的脸颊,这张小脸,肉又变少了,都快捏不起来了。他这个温暖又宠溺的眼神,宋辞读到了。
只顾着开心,季昀礼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他按了呼叫铃,通知护士站,宋辞醒了。
这个消息,对整个护士站和所有医生来说,都是个好消息。快半个月的时间,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季昀礼和宋辞生死不渝的见证者。爱情让人盲目,也有着它的特别和伟大。若是宋辞不能醒来,对整个医护组来说,都是莫大的遗憾。
不光是值班医生来了,忙碌这么久的专家得到消息,也在深夜赶来医院。
重新做了一番检查,医生嘱咐了几句:“季太太需要很长的恢复周期,她现在很虚弱,没有力气,要多休息,多睡觉。明天开始,可以逐渐恢复一些流食,无论是食物还是行动,都要循序渐进,慢慢来。看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恢复可能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好好养着就是。”
宋辞醒了,太多人争先恐后的要来看望她。季昀礼不想她被打扰,只允许在白天在她醒着的时候,限时限量地放人进来,而且宋辞只能听,尽量少说或者不说。
每个人光是看着季昀礼绷着一张脸,严肃、紧张,还带着几分不高兴,就不敢说太多话,也识趣地不能逗留太久。宋辞也的确虚弱,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让她听每个人聒噪一番,也真是于心不忍。
病房恢复安静以后,季昀礼还是不高兴,念叨着:“好不容易养了几斤肉,现在反倒比以前更瘦了,小可怜,气色这么差,真让人心疼。”
宋辞比刚醒的第一天好太多,能笑着和季昀礼开几句玩笑:“我病了一场,让你从二小姐变成怨妇了,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