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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的后果。
方琪抬手在宋辞眼前晃了晃：“我的宋董，你不开心吗？想什么这么出神？”
宋辞回过神：“执念太深，谁也救不了她。”
方琪叹口气，又说道：“就工作能力而言，宁绍嵩是个好苗子，可惜了，是他咎由自取。他提供了一些关于宋华瑾、林栋斌利用和教唆他的证据，他父母和妹妹，都被判定为精神失常，分开关着的。这样也好，他就算进了监狱，也不敢再兴风作浪。”
这些事情，宋辞此前是真的一无所知。季昀礼让她好好休息，不要关注这些，过去的一周，她很听话，除了去康教授那里做了一次康复，人就几乎没离开过星河湾。
现在，她最担心的是宋凛，毕竟是自己的亲妈，他一定好受不了多少。
方琪虽然是站在宋辞这边的，可还是存在立场的差异，方琪一心想的是为宋滔报仇，她对宋家其他人没太大感觉。
可宋辞对宋凛的感情很是复杂，不是一母同胞，又胜似一母同胞。等到过了这个春节，他才刚满21岁，只是个在校大学生而已。
无论如何，宋辞都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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