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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塞着烧鸡腿，说话也含糊不清。
刚才就是她出手，一巴掌隔空扇飞红桃8。
牧千诚诧异地看向女诡，“我说了要帮你恢复记忆，为什么要对我出手？”
红桃8嘴角扬起一抹疯狂，“我感觉只要吃了你，就能变强，就能恢复记忆。”
牧千诚忽然明白，对方还未完全恢复理智，或者说，理智被诡灵的本能所压制。
“白莲，你看着她，别让她乱动。”
“要不要打屎她？”
“不要，哥哥在想办法救她。”
“哦，好吧！”白莲有点失望。
牧千诚接下来又制作十几张卡牌，全都用在红桃8身上。
结果却不尽如人意，虽然每用一张，都能恢复少量记忆，理智也多一些，但依旧无法压制诡灵的本能。
就在他打算放弃时，大壮忽然出声提醒。
“老板，你让白莲用智慧之光试一试，智慧之光能让记忆变得清晰，用的次数越多，效果越好，我现在都能想起自己三岁前的记忆。”
牧千诚顿时眼前一亮，“白莲，对她用智慧之光。”
白莲啥也没说，抬起小手，遥遥一指，指尖立即飞出一道似有若无的光线，没入红桃8的眉心。
红桃8愣愣站在那里，脸色变幻不定。
忽然无声无息地流下眼泪，泪水划过脸颊，向下滴落，落到半空又变成诡气，消散于无形。
牧千诚大为惊奇，还是第一次见到诡灵流泪。
“你现在想起全部记忆了吗？”
红桃8点了点头，“全都想起来了。”
“那你还想吃我吗？”
“那种念头很淡，我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你放心。”
牧千诚总算得到想要的答案，心情顿时大好。
作为诡灵，杀人、吃人是本能，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但只要有足够的理智，就能压制本能。
这意味着，用这种新卡牌和智慧之光，能让大量诡灵恢复灵智，从而为他打工。
想着想着，脸上不自觉露出猥琐的笑容。
红桃8看到他这模样，以为他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下意识后退一步。
“牧千诚，人诡殊途，你不越界，否则会折损寿命，况且你现在还小。”
牧千诚笑容僵在脸上，心说你想得可真美，我对你没有兴趣。
不过紧接着又想起另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