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
并不撕心裂肺,但足够痛彻心扉。
顾江雪又想起了重生前,自己落下鬼哭崖时,依稀间听到的、或许属于楼映台的声音。
他按在楼映台胳膊上的手突然就推不开了。
楼映台已经做好顾江雪死鸭子嘴硬,会跟自己来回拉扯的准备了,却感觉手臂上一松一沉,顾江雪居然主动靠了过来。
把大半身子都交给他撑着。
楼映台愣了愣,像是没反应过来,眸中带着讶异,慢慢转过视线。
顾江雪却没看他,就这么靠着,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非要扶我,也不是不行,反正是我占便宜了。”
就是耳根有点红,十分欲盖弥彰。
楼映台:“……”
他有点惊奇,也有点不可置信。
楼映台试探着伸出另一只手,碰了碰他耳垂,玉白柔软,而且——滚烫。
顾江雪被惊得一缩,抬手捂住耳朵,瞪圆了一双眼。
又被惊成炸毛的猫球了。
这人居然能羞红了耳朵,楼映台先确认了下:嗯,夕阳是朝西边落的,没有跑到东边。
楼映台:“热?”
他明知故问。
顾江雪也知道自己耳朵在发烫,这下可真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最终,顾公子还是选择了死撑到底:“嗯,有点儿。”
楼映台捻了捻指尖上拿点余温,没有再作声。
他俩一静下来,整座飞花城废墟都静了,云天碧水川一行人从方才起就没说过话。
说什么呢,除祟的事他们没派上用场,而连雾剖白真相时他们又不在,一头雾水从劫境出来,就遇上生离死别的场景。
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
容谨不住打量顾江雪,见他应当没受伤,刚想放心,就见他往楼映台身上靠,好像气力不继,没搁稳的心又悬了起来。
他关切的眼神没有掩饰,但顾迟居然没跟往常一样冷嘲热讽。
顾迟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笛照月收了酒杯,他眼中血丝未散,周身都笼着倦怠和疲惫,但浓烈的情绪似乎都随着曲庭槐的消散淡了,他又恢复了儒雅书生的模样。
他朝顾江雪和楼映台行礼,谢过他们唤醒曲庭槐。
曲庭槐想让他看看热闹的飞花节,这几日在劫境里,他看过了。
他陪着曲庭槐看过天灯饮过酒,赴了这场迟来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