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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却是竖起了两个手指头。
男人冷呵一声,就是不让薄枝好好睡。
薄枝不耐烦了,困顿着道:“那你说是什么关系?”
裴怀瑾看着薄枝的脸,神情专注又认真道:“该做了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你说呢?”
薄枝“嗯”了许久,终于从为数不多的脑袋中搜刮出了点东西,“兄弟?行了吧?让我睡~”
某人彻底黑了脸,咬着牙道:“不行,重新想!”
薄枝脑瓜一片空白,直到男人说了句:“不说我就亲你了。”
她脑光乍现,在中洲,能相互亲的关系能有什么,“夫妻!夫妻行了吧!”
薄枝一阵乱吼。
她一下把男人给吼懵了,裴怀瑾扣着薄枝肩膀的手无意识一松,薄枝终于又躺了回去,抱着怀中带着香味的被衾去梦周公,把愣住的裴怀瑾给晾在一旁。
他的嘴角轻微抽了抽,只是唇角抽的方向是往上去,次次想上扬,又次次想压回来。
毕竟他只是想让薄枝承认一下对他的心,哪能知道薄枝直接想与他成婚?
成婚?
和薄枝?
男人的唇角终于扬了上去,再也没掉下来过,噙着笑意心情不错的样子。
而床上睡着的薄枝更是无知无觉地把自己给卖了。
婚后某人不做人
宁静燃香的屋内,薄枝再睡醒来时,屋内只剩她一人。
她眨了眨眼,看着床上的空青色帐幔,才想起她在裴怀瑾的屋里蹭床睡。
都是他莫名其妙地突然撤走了她屋里的香,导致薄枝来找裴怀瑾时脑子都浑浑噩噩,以至于她刚刚醒来,记忆还没有回炉。
“吱嘎”门被风吹开,冷风与屋内的暖炉互不交融,缓缓涌到了床边,薄枝冷的一缩。
她坐起身,穿上了绣鞋,裙摆微垂。
而此时,屋门被人从外推开,男人手中端着汤盅进来。
薄枝坐在床边,听声抬眼看过去。
两人对视,他唇角一弯,“你睡着的时候厨房做了酪浆,我给你带了些过来。”
说着,他走进来把托盘放在了桌上。
薄枝看着裴怀瑾嘴角的笑,怎么感觉哪里有点奇怪?
这几日他不是不理她吗?
薄枝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想着他怎么还变来变去的?脑中某处的记忆开关犹如被打开,她放下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