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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为彬郁兄讨回公道!”
这些书生们突然群情激愤,叫着嚷嚷起来。
喧闹中,薄枝微微愣神,她站在这里已经听明白了,这些人是妄图以自身蜉蝣之力,抵抗朝廷的腐败之力,可真是螳臂当车,脆如蝼蚁。
看着这些书生年轻的脸,在盈盈火光中坚毅又带着茫然的无畏。
他们大都寒门出身,熟读圣贤书,一朝科举登□□,才能得到改换命运的机会,如今他们如此做法,相当于已经放弃了这条路,只为这世间公道。
人命如草芥,他们知不知?应当是知道的。
值吗?不值。
可他们还是做了。
就连裴怀瑾此刻也因为他们的群起而有片刻的愣神。
就在这些书生们喧嚣之时,裴怀瑾示意一旁站着的衙役,将他们放了。
衙役知晓他们二人是自华京来的,比他们家知县大人的官还要大,所以他听话的很,走过去将那些书生身上的镣铐都一一解开。
书生们噤声了,他们不可置信,伴随着镣铐的叮当声,他们被释放了,众人望着裴怀瑾与薄枝离开的背影,齐齐发愣,一时无言。
这边,薄枝与旁边男人并行,在这座牢狱中走着,昏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一时不知道他是何种神情。
反正她是心有感概与悲戚,两只手臂耷拉在身体两侧走着。刚才进来时他们走的深,如今走出去也需要好一段路程。
相较于薄枝的感怀,裴怀瑾则陷在了另一种情绪之中,一种时间久到他快要忘记的一种感觉。
只是,他与那位名叫彬郁的人不同,他没有那些为他群起愤而不平的同窗。
裴怀瑾很快将自己从这种情绪中抽离出来了,因为他对过去,没什么好说的。
注意到薄枝微微紧张的眸子时,他们才走了约莫大牢的一半路。
裴怀瑾这才忆起来上次薄枝替他挡箭,没多久就晕倒,是晕血之兆。
他对薄枝的感官上,于他来说薄枝也只是比他小五岁的一个顽皮少年。
虽入朝为官却丝毫不懂如何避其锋芒,少年及第中举,意气风发也易得罪人,所以风评如此不好。
男子二十及冠,今薄枝却才十九,在他观念中,薄枝不算成人。
若好好教教,还有把人掰正的可能。
此时裴怀瑾眼中的薄枝,还是本性良善,虽性子恶劣,却有教化可能。
若他知道薄枝在朝中背地里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