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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夕:“……”
见谢子夕不说话,岑林面露疑惑:“怎么了?”
谢子夕有些尴尬地推了推眼镜:“我家没有米。”
岑林:“……”
刚才那么一闹,他都忘了谢子夕这个极品早就把自己家过成宾馆了。
两人无法,只好一起去了超市,买了一些食材和岑林还没买齐的日用品,回来以后说是岑林动手做饭,谢子夕还是卷起了袖子淘米。
谢子夕把米放进电饭煲按下开关,背对着岑林问道:“你说……你现在在杂志社?”
这话茬起得有点偏,岑林一时反应不过来:“啊对。”
“那你是在做画师?”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你太倔了,做什么必须考虑自己的喜好,即便最后的结果不一定如你所愿。”谢子夕从塑料袋里抽出刚买的山药,准备削皮。
岑林一听火气就有点旺盛,伸手薅过山药自己上手:“好,除了爷爷你最了解我的尿性。行了我来吧,你那刀功还没我好,一会白瞎了一根山药。”
他说的是事实,于是谢子夕很谦虚地腾开了地方,斜靠着冰箱门。
岑林手上忙着,嘴上也不闲着,爆豆似的吐槽:“你这人也真是个奇才,自己家的房子弄成这幅鬼样子,吃的没有,咖啡一堆,真当自家是咖啡厅啊?你不在家过,你哥还要住这儿呢。话说怎么没看见你哥啊?”
一片沉默。
好像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岑林警惕地抬起头看向谢子夕,发现谢子夕正垂着目光看着他的左手腕。
那里有几道细细的疤痕,交错着横穿过岑林瘦白的手腕内侧,白皙的皮肤下隐约透出几根青色的血管,显得那几道疤痕分外狰狞。
谢子夕认得这伤疤,是刀伤,她很早就见过,这么多年还是一直跟着岑林。
即使是在最亲密的那段时间,岑林也没跟她说过这伤疤是怎么来的,不管过了多久,再看到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迎着谢子夕的目光,岑林不自在地把左手往身后藏了藏,佯装不耐烦道:“喂,问你呢,你哥呢?”
谢子夕半点不觉得尴尬,从容地移开了视线,摘了眼镜细细擦拭起来:“他暂时回不来,用不着考虑他。”
岑林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嘀咕:装什么,声音都开始抖了。
总体情况不明不白,岑林只确定了一件事——谢子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