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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在应该抒情的地方毁气氛地吐槽的做法,岑林选择性忽略掉了,不然眼角就要疯狂抽筋了,他不想年纪轻轻就有了鱼尾纹。
萨摩耶在谢子夕怀里扭了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打盹。
谢子夕摸着狗头接着说:“于是我哥就偷偷省钱给我买纸买笔,介绍学校美术社团的同学给我讲画画。后来他同学把我的画拿给她美术老师看,老师直接就找上门来了。老师想让我跟着他学专业的,老谢当然是不同意。我当时都十三岁了,他不是不同意我画画,而是我喜欢做的任何事他都不同意,那老师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跟老谢杠起来了。”
“等等,”岑林的眼皮还是忍不住一抽,“这作风……你说的老师不会就是老郑吧?”
“就是他啊,世界上还有第二个这么二的人吗。”谢子夕提起这茬有点来气的样子,顺带埋汰了老师一波,“他来一次,我就要被打一次,别说老谢,我都想打他了。正面刚了几次他学乖了,直接私底下问我想不想学,我说想,后来的四年一直偷偷地学。”
岑林:“偷偷学?被发现了你爸不得打死你?”
“打就打,我就是要学,这件事情上,我不会怕他。”谢子夕的手指顺着萨摩耶的耳朵一路往下来到后颈处,抬头对着岑林笑得特别嚣张,“有种他就真的打死我。”
第15章
谢子夕的笑容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好像囊括了天地间太多东西,那种大到空寂的感觉像极了云朵之上的天空,一望无际,飞鸟都能飞得毫无阻碍。
岑林被这样一种浩大震慑住了,十三岁的年纪,这样无畏,可以说她不知天高地厚,但岑林更想说她潇洒恣意。
“那后来呢?”
谢子夕说道:“后来我瞒着老谢和我哥,在老郑的帮助下参加了云展杯比赛,那年我快满十七了。获奖结果在网上公布时恰巧被老郑看到了,他看过我以前的画,虽然都被他看见就撕了,但是我有个坏习惯,喜欢在画稿上留笔名,他一眼就看出我肯定一直偷偷躲着画。就这样,我拿了奖回家的那天晚上又被打了。本来按照那个架势我当天晚上就得挂掉,是我哥一直护着我,结果他被棒槌打到头,直接送医院了。那天晚上把我吓惨了,我可以不要那个爹,但我不能没有哥哥。我哥清醒后让我不要画了,一方面他不想我再被打,一方面这个东西要拿来当饭吃不是那么简单的。对他的后半句话我不赞同,他当时已经放弃了大提琴,因为要外出兼职,课业又繁重,实在没有时间和条件。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