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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夕走出去几米远还不见岑林跟上来,回头朝他喊道:“喂,你打算在这儿过夜?”
“哦……来了!”岑林立刻收起自己的思绪,用最快的速度把旧课桌推回杂物堆,踩着婆娑的树影跟上谢子夕。
时隔多年的今天,再次看见这张旧课桌放在围墙下,谢子夕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说了再也不翻墙了。”
“我没说要翻,”岑林抬收回撑在课桌上的手,抬起头看着从围墙另一头伸过来的粗壮枝丫,“那时候就挺惊讶的,你看着不像是当坏学生的料,居然能翻得这么利索,你比神偷还牛啊。”
“别,你这波就属于捧杀了,你成绩那么好,不也照样翻?”谢子夕面无表情道,“话说回来你那会脸色怎么白成那样?我以为我掉下来的那一下把你砸出内伤了。”
岑林:“这墙少说也有三米高,再加上树枝还拔高一截,你直接就从上面摔下来了能不吓人么?说什么再也不翻墙了,就你这样我也不敢再带你翻了呀。”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岑林才意识到谢子夕在他心里的分量比他自己想象中要重很多,但是他并不确定这样的重视意味着什么,在他的认知中,这很可能是因为谢子夕作为莫欢的身份对他具有一种偶像效应,尽管他后来很多次都还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但是他硬是对这种心理找不出一种合理的说法,直到很久以后才模模糊糊明白了什么。
说实话,那是谢子夕二十几年的人生中唯一一次翻墙失手,倒霉果然是不可破的,只能说自己的运气实在是不给力,以至于她当时不仅差点摔成残废,事后脑子也乱得不行,到现在都对岑林的出手帮忙没有任何表示,可她其实一直都记得那些事。
“谢谢。”谢子夕说。
“啊?”话题跳转得有点快,岑林还没反应过来谢子夕是什么意思,只是看着那个脸上依然冷嗖嗖的人站在对面,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就想起了她那天晚上一直低垂着眼睛,嘴上挺硬,其实也不是无动于衷的。
岑林一时间就不知道干什么了,眨了几下眼睛,干巴巴地说道:“也、也没什么,就下意识的动作嘛……”
隔了这么久才来讨论这个问题,怎么说都有点怪怪的,于是两人离开北中的时候都没有说话,默默在心里消化翻涌的情绪。
最先化解尴尬的是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先饿的,反正从第一声咕噜开始,一波一波的咕噜就没完了。
岑林:“你肚子在叫啊?”
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