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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也坠楼了,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成了植物人,一直在躺在疗养院。”
七年前……岑林瞳孔缩了一下,那正好是谢子夕给他打那通电话的时候,在那通电话之前他就发现谢子夕的电话有很多时候都打不通,是因为谢子晟的事吗?
韩勋接着说道:“在询问的过程中,我们给她看过不少现场照片,指望着她能从那些照片里看见那么一两个可疑的人。其他的照片她都很冷静地看过了,唯独坠楼的现场照,她只是扫了一眼就带过了,并且表现出了一些焦虑症状,整个人一直保持一种警惕状态,可能也和那件事有关系,按照我们的经验,不排除她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可能性。”
岑林脑子里混乱一片,一会看着手术室的门,一会看着医院走廊的地板,一会又盯着韩勋手上不停转动的烟:“跟她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确实睡眠质量非常差,经常做噩梦,而且每天像个陀螺一样很少有休息的时候,情绪也不高。我以为她只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毕竟像她那样连轴转地忙,是个人都受不了,她……”
岑林用手捂住了眼睛,声音变得有些飘忽:“她没跟我说过这些,七年前没说过,现在也没说过……”
韩勋没有接话。
一切真的是另外一副样子吗?为什么谢子夕什么都不说?她遇到了事情为什么不来跟他商量一下,哪怕只是倒倒苦水也好,为什么一声都不吭?
岑林不关心再管会不会触及到谢子夕的隐私,他有权利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从谢子夕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答案,这段关系里不是只有谢子夕一个人,还有他岑林。
他仰起头,让后脑勺靠在医院的墙壁上,思考起别的事,想要暂时让大脑回避掉这些混乱。
当他想到今天接到韩勋电话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老韩,你不是一直负责那件诱拐案吗,这次景薏的事怎么也是你来办,警局人手不够?”
韩勋一哽,其实他作为刑侦队队员是不太方便告诉岑林太多案件情况的,谢子夕的信息与案子关系不大可以跟他说,但别的就得掌握好分寸了。
岑林也明白这一点,所以自己给出了一个答案:“景薏的坠楼案和诱拐案有关系,是不是?”
韩勋举双手道:“我可没说啊。”
岑林心道果然,也不为难韩勋,没再多问什么,把脸转到一边等着谢子夕从手术室出来。
手术持续了三个多小时,韩勋因为警局那边还有事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