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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也一并涌入脑海,药没打完谢子夕就抬腿朝着方建鸿的要害处狠狠一脚。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个痛,方建鸿没想到谢子夕一个正经硕士能用这么下流的招,因为谢子夕身上有伤,这一下力道不算大,却也够他喝一壶的,当即就捂着那处倒退几步。
谢子夕撞墙时好死不死又撞到头上的同一个地方,她感觉有少量温热的液体沿着额角缓慢地向下流淌。她把还插在颈侧的注射器一把拽下来丢地上,注射器应声而碎。
她捂着脖子紧紧盯着对面喘着气缓过一阵疼痛的方建鸿,心里开始怀疑岑林是不是压根没听懂她在电话里说的话,要不然怎么现在还不来。
不知道是不是被注射了药物的关系,谢子夕本来快好的头晕现在有加重的趋势。
“你给我打了什么?”谢子夕问方建鸿。
方建鸿喘了两口气,笑了一声:“一点迷药而已,高级的药我可弄不来。”
他用一双恶毒的眼睛盯着谢子夕,像是在她身上找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景薏没你那么麻烦,第一次打这药就整管都下去了,没多久就倒了。要不是孙闵皓那小子老来坏事,她还能好好读这么多年书?”
“你说什么?”提到景薏,谢子夕清醒了一点。
“第一次我准备带走她的时候被你搅黄了,第二次她都在那些大老板的床上了,又被孙闵皓那杀千刀的送走了。”方建鸿啐了一口,接着说,“胳膊肘往外拐,亏得那些大老板拿钱把他养这么大,养不熟的白眼狼。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弄死了。”
他缓了一会,能站起来了,靠在另一边的墙上:“景薏也没什么好下场,那崽子敢偷我的卡,不管怎样都不肯吐出来,我没办法只好把她从楼上丢下去了,十多层的楼,脑浆都溅得到处是,谁知道她死了都还能碍我事,卡根本不在她那里。”
谢子夕身体一动不动,眼底红透了,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巷子里微微透着光,像寒夜里的刀。
“你不知道吧?她第二次落在我手里就在你转学后不久。没了你的保护,她就是只任人宰割的羊,真是一点看不出能有那么多鬼点子,就跟你似的。”方建鸿看不清谢子夕的表情,但是感受得到她的愤怒,言语中透着厌恶,“你是没看见她当时都抖成什么样了,好在她也没抖多久,我给她打了药。本来我是想把你送给那些人的,谁知道你是条泥鳅,滑不溜手的。不过景薏也不错,那些大老板肯定也喜欢。”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谢子夕这时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