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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玩啊。”
谢子夕比了个OK的手势,跟着岑林进了电梯。
岑林骑着摩托载着谢子夕穿过夜间的公路,谢子夕伸出手,微微抓住岑林腰侧的衣服,好像说了什么,风有点大,而且这个动作给岑林的刺激不小,他没听清,稍稍侧头大声问谢子夕:“你说什么?”
“我说,”谢子夕加大了音量,“七年前我给你打那通电话的时候,还有那天我跟你说那些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很难过?”
岑林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谢子夕会突然提这个。
“我看着像傻逼吗?当然难过了,难过得快死了。”他回答,“也就你舍得这么扎我心,换个人这样问我,我早骂他了。”
后座上很久都没有声音,要不是腰侧的衣服被人抓得更紧了点,岑林都快以为她睡着了,直到他听见从风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对不起”。
谢子夕很少跟人这么道歉,至少岑林没听过。那听起来像是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沉重的,有点颤抖的,有一瞬间岑林甚至以为他听错了,还在思考她究竟是为扎了他的心道歉,还是为那些陈年旧事道歉。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再说话。
岑林把谢子夕送到了她家楼下,谢子夕从摩托上下来,摘下头盔递给岑林:“回去小心点。”
岑林叫住她,一双眼睛眯了起来,狐貍一样狡猾:“等会,我听你在傅云婷面前夸我帅来着。”
谢子夕站在几步外,梧桐树的影子洒了一点在她半边肩膀上:“偷听女人讲话,你还挺骄傲?”
她没否认,可把岑林得意坏了,摘下头盔,靠在摩托上,整个人沐浴在路灯暖黄色的光里,发梢都被照得发着光:“那你倒是说说,哪帅?”
本以为谢子夕会骂他一句“神经”转身就走,谁知她向前走了几步,和他一起身处光圈里,盯着他毫无遮挡的脸,真的开始一样样细数起来:“嗯……眉毛很浓,眼睛很大,眼尾还有一颗小小的痣;鼻梁高高的,嘴唇笑起来的时候形状有点像爱心,颜色也很好看……”
要命了。
岑林感觉自己的耳朵现在已经红透了,说不定连脖子都红了。
谢子夕站在离他那么近的地方,那么专注地盯着他的脸,那么细致地说着她觉得好看的地方,冷冽的冰在她黑漆漆的眼睛里成了初春的冰雪融水,汩汩流淌进他的心里。明明不带任何欲望,却又莫名勾人。
他不由自主地想离这个人更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那唇瓣不再说话、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