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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圈,“以你一贯嚣张的性格,这逃避的态度算怎么回事?你终于被人套麻袋了?”
谢子夕脸上的表情变了——她斜眼看着岑林,眼里充满了对智障儿童的关爱。
“臆想过头了吧你,义务教育怎么把你给漏了?”谢子夕今天没心情跟他争辩,把手里的卷子对折了两次揣进兜里,看了一眼自己家楼上:“废话说完了就走吧,今天没准备你的茶。我这里走不开,下回再去看木耳。”
岑林顺着她的视线往她家的楼道看了看,转角处露出半个花圈,底下出来几个人,也穿的黑色,随着开门关门,从楼道里传出刚刚他在电话里听到的嘈杂声,粗略判断是谢子夕家的方向。
岑林:“……”
所以谢子夕今天穿成这样不是因为平时就这样,而是真的在奔丧。
“你家……”
“我爸死了。”谢子夕很干脆地说。
她这么直白,倒弄得岑林不好意思了,岑林本来还想开口再说两句,比如节哀什么的。但是谢子夕的神情太过平静,以至于岑林突然反应过来,这个人可能并没有那么多的哀伤可以节。
谢子夕看了眼岑林,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走:“你今天不用帮爷爷做饭吗?”
“我爷爷今天去隔壁宋阿姨家蹭饭,用不着我。”岑林麻木着一张脸说道,明显对跳脱的爷爷非常糟心。
谢子夕闻言又看了看楼上,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对岑林说:“走吧。”
“去哪?”岑林一边问一边跟上谢子夕。
“爷爷去蹭饭,我也带你去蹭饭。你大老远跑过来一趟,我总得有点表示。”谢子夕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应该还刚好,他还在店里。”
三分钟后,岑林跟着谢子夕站在了一家宠物店里,这迷惑操作把岑林整不会了:“你不是要带我去蹭饭么?这里明明是宠物店啊。”
“别急嘛,”谢子夕满不在意地说,随后指着从里间出来的一个青年说,“你看,厨子这不就来了嘛。”
来人个子高挑,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穿着运动羽绒服和运动裤,手里还抱了一只幼年的萨摩耶,笑起来就只看得见一口白牙了:“小夕夕怎么说话呢?我又不是免费给你当厨子,接你电话也要收钱哦。”
“找我哥要去。”谢子夕一句话打发了他,转头队岑林介绍,“这是我哥的死党之一裴新源,高中毕业以后就回家继承遗产了。哦,就是这家宠物店。奸商一个,认钱不认人,和他打交道要管好自己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