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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那万一她就是来查那件事的呢?
对了,景薏跟她最要好。景薏死后,她家里搜不出什么东西,她那个难缠的男朋友也死不松口。既然两人关系那么好,说不定东西会在她那里。
方建鸿微微皱起的眉头松开了,像是在迷宫里找到了出口。良久,他唇角勾起一点不明显的弧度,目光掩藏在镜片的反光后。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此时岑林刚把摩托停好,从电梯里出来时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把这归结到谢子夕头上,今天韩勋离开后,他本来想继续跟她掰扯之前的问题,但是那家伙二话不说就把他也请出去了,导致那事到现在还没个结果,让他憋闷无比。
他拿出钥匙打开门,一股令人上头的味道从门内传来。
岑林立刻捂住口鼻往后退了半步,十分嫌弃地推开门:“什么味道这是?”
很快他就知道这味道是从哪里来的了。木耳蹲坐在茶几边,若无其事地慢慢摇着尾巴,懒洋洋地看着外出归来的铲屎官。如果不是它脚边有一瓶被打碎的风油精,正散发着直冲天灵盖的气味,这个画面会非常和谐。
岑林明白那种不祥的预感是哪来的了,一整瓶□□碎的风油精,那味道得多久才能散掉啊!
“你跟谢子夕是同一阵营的吧?可着我一个倒霉蛋欺负!”岑林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火速打开窗子,收拾好地上的碎瓶子,“一个个的气死人不偿命。”
收拾好以后,岑林瘫在沙发上,想着今天韩勋和谢子夕的对话。韩勋问过谢子夕转校以前的事,但谢子夕还没开口,韩勋的手机就响了,让他回警局处理点事,今天的问话只好告一段落。
韩勋还让谢子夕尝试着回忆景薏有没有交代给她什么东西:“随便什么都好,只要是想到的,一定要告诉我,这很重要。”
谢子夕思索了一会,视线停在某一处很久都没有动。
过了一会,她朝着韩勋轻轻摇了摇头:“想不起来。”
由于谢子夕的神态举动都很自然,韩勋又着急走,没发现什么不对。但是岑丽看见谢子夕的耳朵红了。她在说谎。
岑林不知道谢子夕为什么要对韩勋说谎,也没当面戳穿她。谢子夕不是一个拎不清的人,没有特殊原因她不会向韩勋隐瞒,对于景薏的案子,她比任何人都想尽快破案,她不想说,或许是有什么顾虑。
第二天傍晚,岑林把自己的画稿发给编辑后,雷打不动地给谢子夕打了电话,说他晚上还会去她家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