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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景薏不懂得保护自己反抗起来,那就没有后来的景薏了。
之前一中失踪的那个女孩,后来池佑清告诉谢子夕她被警察找回来了。如果景薏没有那么努力地活着,她可能就会像那些没有被找回的女孩那样,不知道被卖到什么地方,毫无尊严地过一辈子,甚至中途就死去。
景母明白谢子夕的意思,眼泪在那一瞬间冲垮了体面,这位背负骂名多年的母亲终于扑倒在墓碑前,泣不成声:“我的阿薏啊,是妈妈的错,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只知道让你好好学习挣面子,只是想让你不走妈妈的老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你下辈子不要再投胎到我的肚子里来,安安稳稳开开心心的,做个有人疼的小宝贝,就当我是个陌生人……”
谢子夕颤抖着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默默离开。
再狠心的母亲,面对女儿的墓碑,也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也会发现自己心里那点舐犊深情早就刻在了骨子里,在被忽略的时候悄悄生长,连着五脏六腑,当硕果被残暴地强行摘除后,才后知后觉地痛不欲生。
谢子夕不喜欢看这样的场面,她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倘若躺在地里的是她,她不知道母亲是否也会那样哭得声嘶力竭。斯人已去,她也没法做这个假设。
岑林在墓园外面靠着摩托等着谢子夕。谢子夕的脚消肿以后好得很快,现在已经能走了,就是身体还很虚,岑林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出门,而且他和景薏也有些交情,索性一起来参加葬礼。
葬礼结束后,岑林就独自走出墓园,等着谢子夕出来。他看得出来谢子夕不太舍得立刻离开,还想再跟景薏多待一会。
谢子夕出来后一眼就看见了岑林,表情沉重的脸上露出一丝要死不活的笑意:“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岑林走近谢子夕,想抬手捏一下她的脸,又忍住了:“笑不出来就别笑了,没人逼你,这么笑多难看。”
谢子夕立马不笑了。
她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掉痂了,只留了浅浅的一个印子。岑林盯着看了一会,突然说:“你这个月要是再进医院就刷新记录了,倒霉的体质还是一点没变啊。”
“水逆结束是不可能了,习惯就好。”谢子夕摸了摸那道痕迹,脸色还是很难看,“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留就留呗,这么小的印子能对你这张脸有啥影响?”岑林看着谢子夕情绪不高的样子,开始出主意,“经历了那么多倒霉事,不如我带你兜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