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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项里从来不是只有杀,和不杀。
既然不能?阻止事情开始,那代价的收取便显得尤为重要。
那一刀他割过皮肉。
足够让他陪着林樾一道,承受该有的痛苦。
眼见少年?表情又渐渐沉下,祝虞即使?不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现在也大抵能?想象到那罪魁祸首的下场。
这就是阿樾要她视为明主的人。
看着,更像是一条道走到黑的。
祝虞叹了口气把少年?沾血的衣服捡了起来,一边嘱咐,一边拿了房中的木盆往外走。
“先前的药喝下之后现在药劲催发了。眼下热度上来得很?快,阿樾她神智不是很?清楚,午膳给她拿的米粥,她也没喝几口,你看着她些,我去把衣服洗了。”
没有等到额外的质疑和忧虑,梁映抬头看着正往外走的祝虞。
记忆里孱弱的身板不知不觉变得挺直坚韧,捏着沾血衣裳的手冷静自如,再?也找不到当初在赌场里被男人碰到都会忍不住发颤的影子?。
“谢了。”
“我们之间,不说这个。哦,对了,正阳他们来过,带了课上的手札,给你放在书?案上了。”
祝虞头也没回,摆摆手道。
梁映转头,果然,不远处书?案上被瓜果和笔记铺满半边,心中宣泄不得的烦闷被丝丝缕缕地抽走,剥离。
梁映眉宇微微一松。
他该相信,有些事物的价值,是不会随着身份地位的改变而改变。
——如果它们足够珍贵,稀有。
“梁映!”
骤然间,梁映脑后吃痛,他回头一看,是烧得满脸薄红的林樾拽着他肩前的两根长生辫挣扎着要坐起来。
“我在,怎么了?”
梁映俯身贴近,将林樾悬在半空的腰身一把揽过,让人得以顺势坐得更加稳当舒适一些。
不过正生着病的林清樾并不领情。
她似乎没办法靠单纯靠嗓音分辨,只努力?将沉重的眼皮睁到最大,随后还是觉得不够清楚,她又举起两只手放在少年?白净的面?皮上又掐又捏。
“真?是你?”
“那个犟得要命、一点也不会爱惜自己、就知道让我担心的梁映?”
任人搓圆搓扁的梁映好像明白了眼前的林樾和以往的不同,看着在思考,大概脑子?已经烧成了一团浆糊,做事完全只凭本能?。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