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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冲过去却被人用蛮力按住。
墙面阻挡了茵茵。
于是只剩两道凄厉无助的哭喊声。
“阿声!”
“阿森……”
男人粗糙的掌心覆上睡梦中女子的侧脸。
满手都沾上泪。
“做乜梦啊,喊咁惨。”裴之声单膝跪在沙发旁边,耐心地擦拭着女子不断涌出的泪水。
季如烟猛地睁开眼,急速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房间没开灯,她感受到贴在脸侧的手,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她迷迷蒙蒙唤着,“阿声。”
无人应。
“阿声。”
一声轻叹,温柔万分,“我在。”
女子忽地坐起来,扑进男人怀里。
裴之声顿住手,半晌没反应过来。
“阿声。”发颤的嗓音,拐着弯,惹人怜。
裴之声直起身子,掌心贴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抚摸着,替她顺气,“没事了,没事了,只是梦而已。”
怀中人放肆哭着,似要将梦里的委屈和不甘都诉诸现实。
裴之声想要去给她点安神香,脖子却被搂得更紧。
压抑太深的人一旦释放情绪,总是很难走出来。
裴之声腾出一只手来抄过她膝弯,将人抱起,然后放在自己腿上。
黑暗中,季如烟哭声不止,低低沉沉的旋律在耳边响起。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
似有另一个男孩的童音伴唱。
“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阿森,是你吗。”女子带了鼻音的询问。
黑夜挡住男人落寞的眼神。
你还是,更想他吗。
弥烟
或许是哭太久,大脑缺氧,晕晕沉沉的,季如烟又睡了过去。
裴之声把她轻轻放回到沙发上,盖上薄毯,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关门声都几不可查。
因着背后有伤,裴之声没法正常睡觉,索性打开电脑开始查看公司几个主要项目的进展,以及后续计划跟踪。
窗外的雨什么时候停的,他不知道。
忙完后,外面天微亮。裴之声实在太困,趴在办公桌上昏睡过去。
再度醒来时,他的后背披了层薄毯,正是休息室的那条。
裴之声活动活动被枕得发麻的手臂,走进休息室一看,里面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