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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乌诚说,“我胸无大志,没那抱负。”
“那你为什么读MBA?”
“以防万一。”
“嗯?”
乌诚打着转向灯,看了眼后视镜,哪怕是在空荡的深夜,他也保持着良好的驾驶习惯,和裴之声一样。
“如果你们都是一群烂人,裴汶永要我接手公司,至少我不会把公司搞垮,就是这么简单的想法。”乌诚说,“倒也不是贪念什么总裁位置,一个公司要是被无能的继承者作死了,那得多少人失业?”
裴之声轻笑道,“你还挺有社会责任心。”
“是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
“如果做不了好人,也别去害人。”乌诚回忆着当年自己差点因为仇恨走错路的那些日子,裴之声总是有意无意地经过了他的世界,拉了他一把。
或许,他曾这样拉过很多人。
又或许,他也曾被人这样拉过一把。
“嗯,难为你还记得我说的话。”
“少臭美了。”乌诚嘟囔道,“你也不见得多好。”
“我也没说过我是好人。”
“但是季如烟是好人。”乌诚知道她母亲最近出了事,“好人有好报,老天长着眼睛的。”
“乌诚。”裴之声很轻地唤了他一声,“谢谢。”
乌诚有些别扭地清了清嗓子,“难得听你道谢。”
开到医院门口,裴之声下了车,正好看见季如烟套着厚实的羽绒服,小跑出来。
裴之声牵住她往里面走,“不是让你好好在里面呆着吗?手又凉了。”
“我妈睡着了。”季如烟眼角还红着,眼里亮闪闪的,盛着未干的泪,“睡得可熟了,我听到她打呼,才敢出来。”
“那就好。”裴之声说,“阿姨最近经常失眠?我叫护工准备了不少助眠的方法,都没用上吗?”
“用上了,还是没什么用。”季如烟说,“今晚还是因为她哭得太厉害,估计消耗了太多精力,才睡过去的。”
“明天再问问医生,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进屋后,裴之声替她挂好外套,“你呢,睡眠怎么样?”
“我还行,你呢?”
“累得要死,真想把这公司甩给乌诚,不想干了。”裴之声抱着她,埋在肩窝深深吸她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味。
“那可不行。”季如烟笑笑,“裴总可不能有消极怠工的想法,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