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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
陈阿姨从季如烟那边下不了手,就从李燃这边打听消息。
但凡李燃说一句如烟还单身,陈阿姨一定会紧追不舍,于是,他模棱两可地回了句,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恋爱了。
这话传到陈阿姨耳里,那就是季如烟快结婚了。
“什么?如烟要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啊?如烟这笔份子钱我终于能给出去了吗?”
同样的路口,单位同事一个接一个经过裴之声的身边。他听到了很多次季如烟的名字,无一例外都是跟结婚挂钩。
揣在兜里的手指摩挲着无名指的素戒,男人低头看着鞋尖,不知在想什么。
季如烟超过下班时间大概20分钟才小跑过来。
“等多久了?”她脸蛋红扑扑的,气息还没喘匀。
“刚到。”裴之声说。
季如烟扯过他的手掌,紧紧握住,“这么凉,看来到了应该半小时了。”
男人开始恃宠而骄,欠欠地说,“都怪某人出来太晚,应该给我点补偿。”
“行啊,什么补偿?”季如烟勾勾他的掌心,“要不然,今晚出去大吃一顿?”
裴之声按住她作乱的手指,“是我做的饭不好吃?”
“好吃啊。”
“那你还惦记着外面的?”
“呃……”
裴之声变本加厉,“家花不如野花香是吧?”
“嗯,是。”季如烟开始摆烂。
“啧,糟糠之夫不可弃啊。”
“裴之声你这张嘴,少说两句吧。”
“嗯,我这张嘴不适合说话。”
“知道就好。”
“只适合亲嘴,以及,做别的事。”
“?”
于是当天晚上,季如烟就被按着开始做别的事。
直到她头脑发昏四肢无力,眼角的泪不断溢出来擦都擦不干净,裴之声才消停。
季如烟闭眼休息了一阵儿,身旁的人忽然掀开被子。
“你干嘛?”她懒懒推开他的手。
“看看红了没?”
“没红,别看了。”
“嗯……”裴之声奖励似的亲亲她的脸,“越来越厉害了。”
两人静静温存了会儿,季如烟开口道:“明晚跨年。”
“嗯?想怎么过?”
季如烟翻过身正对着他,男人单手撑着头,捏了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