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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训的话……队长你最好不要开麦吧。”汪奇犹豫道,“咱试训不是有闭麦传统吗?”
后面的话没敢像明洋那样明说,毕竟大家都知道ndg青训营前辈是怎么吓唬新人的——“我压力人?我指挥语气差?送你去跟徐锐之双排好不好?”
战队挑选手,选手也在挑战队,这本就是双向选择。
汪奇三人以自己的经历设身处地,抛开各家战队都给得起的新人待遇,正常人选战队主要还是看队友,看自己能不能适应未来队友的打法。
试训也从来不是试个人英雄主义,试的是选手之间的默契,十句“你真秀”估计都比不上一句“我们配合不错”。
就算麦里的声音和语气简直在给训练室众人的耳朵做无与伦比的按摩,但自家队霸打野什么德行,他们还能不知道吗?
670:“……感觉不太妙。”
“他刚玩的是射手。”明洋赶紧提议,“试训的话,最好再打把中,我可以来一把。”
赛场常有“上头型”选手,对局一开,操作和意识通常处于盲目和天秀之间,徐锐之没少被教练组提点,但因为基本都是天秀时刻,常靠个人能力在一把逆风局里力挽狂澜,教练点得向来不重。
复盘就在这三言两语间,局内细节清晰浮现,他再次开麦:“再打一把,玩中野,发育路不好配合。”
话落,麦里响起的却是另一道模糊声音。
那头余历半夜出来上厕所,“怎么还不睡?”
“准备睡了。”一句话同时回完线上线下,奚月礼关上麦克风,转了半圈椅子面向客厅,“吵醒你了吗?”
余历梦游摆手,“快去睡。”
已经是凌晨两点,奚月礼很快从椅子上起身。
等余历回房,他刷完牙洗完脸,回到没关的电脑旁,见队伍里的头像还亮着,关机前最后向组队页面发了个表情牌:[晚安月亮]。
“完。”不知怎的,汪奇觉得训练室两百瓦的顶灯都暗了,“他下了,没有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