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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独生女,她一直都有退路。
乔晓曼虽然没有威胁什么,但方辉很清楚她的想法。
她从不吃苦的,她的善良有棱角,他也不可能因为方琳,从而让她难做,伤害小家。
“晓曼,在我心里,我们小家才是最重要的,我拎得清。”
乔晓曼笑了笑:“我信你,你照顾好爸妈,宝宝这边,有我和我妈他们呢。”
“好。”
……
邵家。
明明该是喜庆的洞房花烛夜,可何曼琪却毫无心情。
她满脑海还是婚礼上那一抹鲜红,方琳当真可恨!
“累了吧,我给你洗头。”
邵奕书贴心地帮她将头饰和发卡全都摘下来,头发喷了许多定型喷雾和发胶,一块块生硬,自己洗很难洗。
“别想了,新婚就要红红火火,就当她的贺礼稍微离奇了点,好吗?”
何曼琪转身抱住邵奕书的腰,又没忍住无声地落泪。
“我没法不想,但我也看开了,她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邵奕书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嗯,也许坐牢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坏事。”
毕竟她欠那么多钱,进去了还能图个清静。
只是苦了她的家人,苦了孩子。
何曼琪吸了吸鼻子,眼泪晕染了假睫毛和眼线,搞得她眼睛好难受。
“你先帮我卸妆。”
“你先别揉,我给你把眼睫毛卸了再说。”
他跑去厕所拉开镜子,看着架子上那一排瓶瓶罐罐,有点懵。
“哪个是卸妆水?”
“黄色那瓶。”
邵奕书直接顺着黄色那瓶拧开倒在卸妆棉上。
“怎么是油?”
何曼琪走了过去:“就是卸妆油,你给我吧。”
靠男人卸妆,完全靠不住。
她三下五除二地卸完妆洗了个脸又补了水,皮肤才终于舒服点。
头发拆了所有的发卡和皮筋,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形状,她索性坐下让邵奕书帮忙洗了。
他虽然粗糙,但对何曼琪却极尽温柔。
梳头时都不敢用力,愣是慢悠悠地花了半小时才把头发梳通。
洗完后又给吹到半干,再涂上护发精油。
“香香的,你先休息,我洗个澡,很快就来。”
何曼琪仰头亲了亲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