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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赚的不少,可是也没少补贴家里。蕊蕊的衣服,用品,兴趣班都是我出钱,即便是节假日嫂子回娘家的礼品,也是我带回来。
平时跟我妈出去逛街,她从不掏一分钱,哥哥有工资,她也有工资,家里吃穿用度不用管,却仍然不知足。
但她似乎忘了,只记得我没给过她钱。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怪她,是我和母亲太傻。
外面,夜幕已经落下,繁星点点缀在天幕,发着微弱的光。
晚饭后,母亲过来又要喂我水,我随口拒绝了了她,她愣了几秒回房睡觉。
接着,嫂子扯着嗓子把蕊蕊叫回房。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天花板上的灯静静地放着柔和的光。
听闻外面没声音后,我又一次用力动了动手指。
奇怪,明明一个小时前还可以,怎么又不行了?
这期间我可是什么东西也没吃,嫂子就算想继续下药也没机会——
蓦地,我想到蕊蕊的水杯。
会不会是蕊蕊去拿时引起了嫂子的警觉,趁机动了手脚?
意识到这些,我彻底不再慌乱。
我知道,既然手指能动,说明就是药效。
如果我中止吃喝任何东西,或许很快就会恢复。
且我算了一下时间,两次手指动的时间约七八个小时,也就是说,假设我的推测没问题,凌晨三四点就能动。
为了验证自己的揣测,趁他们熟睡时,我暗暗听着外面广场上的钟声。
我家离广场不远,每到整点会响一声,早晨七点,会有几秒的音乐传出。
不知不觉,迷迷糊糊中,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
像大门开启的声音,虽轻,但那一声闷响还是传进耳内。
正疑惑时,赫然听到自己卧室的门有声音。
我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悬着心听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我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紧接着,是脚与地板摩擦的声音,细细碎碎的,一点点向床这边靠拢。
转眼间,脚步声停止,耳边传来呼吸声,略有些急促,离我越来越近——忽然,我的嘴巴被对方用手紧紧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