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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之厚,远胜于诸皇子,甚至可与东宫储君比肩。
甚至她还不满意,跑去质问父皇为何官员见到公主不行跪拜大礼,还跑去找礼部尚书理论了整整七日,说往日礼制有误。
从那之后,每个官员见到她都不得不忍气吞声,朝她行大礼。
她知道,那些文臣表面对她恭敬,实则怨声载道,时不时就要参她一本。
可后宫中她有母后,朝堂上她有闻祁,那些官员就算对她恨得咬牙切齿也没能拿她怎么样。
如今,她这个名声不好的嫡公主堂而皇之地伺候敌国将领,定要被这帮人唾弃,钉在耻辱柱上。
梁国臣子和百姓不会放过她的。
她想了很多个朝臣的名字,礼部,鸿胪寺,三省六部,九寺五监,很多官员都在她手下叫苦不迭,甚至不惜弹劾她,说她贵为嫡公主,行为狂悖,不遵礼法。
但她不害怕见到他们,国破家亡,昔日贵贱早已不复存在,大家都是阶下囚,谁又比谁高贵到哪去。
可不知为何,她唯独不愿让闻祁看到自己卑躬屈膝的样子。
他叫住他的一瞬间,她竟本能地想逃。
闻祁拉着她,看她咬着几乎无一丝血色的唇,整个身子都是虚浮的,仿佛一触即碎。
他着急出声:“公主,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闻少卿——”
主座上的男人一声厉喝打断他们,缓步走上前,周身裹挟着凌寒杀意。
他一把按住周漪月细颈,将她硬生生扯到自己身边,挡在两人中间。
后脖上的手如铁钳一般,周漪月被迫仰着头,秀眉紧紧蹙起。
魏溱垂着眼帘,居高临下睨了她一眼,缓缓抬目:“少卿大人,我劝您不要越界,觊觎别人的战利品。”
目光仿佛能剜下人的血肉,轻飘飘一句话,让本就紧张的空气一瞬窒息。
“战利品……”
闻祁喃喃这几个字,脸色死灰,浑身血液唰地淬成了冰。
魏溱拨开周漪月后背的头发,爱抚一般捏了捏她的后颈肉,暧昧笑道:“昨夜不是说腿软了吗,怎么今日还要跑来找我,嗯?”
混蛋。
混蛋。
周漪月在心里把他千刀万剐了一千遍!
嘴上不甘道了一句:“将军,不是您方才吩咐我将东西送进来。”
魏溱闻言,微眯了眼。
她在解释给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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