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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酒?”
琥珀的眼眸含着试探的光,她心里甚至可以听到钱袋又要空了的声音。在薄枝的目光下,男人轻轻摇了摇头,而后在她面前,揭开了脖子一侧的衣领。
薄枝顺着他的动作看去,原本便漂亮的眼角瞬时张得更大了,只见男人白净的肩颈连接处,有一小圈红色饱满的牙印,因没有来得及处理,此刻伤口有些往内蔓延,红的更明显了,竟已有溃烂的趋势。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红印,再看看裴怀瑾那张依旧淡定的脸,她指了指自己,微弱的声线道:“我、我咬的?”
而裴怀瑾在她复杂震惊的目光下,淡定如犬的缓缓点了点头。
薄枝此刻呼吸气短,头脑晕涨,她直觉自己要晕过去了,但这点微弱的血迹,倒还不至于让她犯病。
而常年习武的身体还是在最后一刻挽救了她,没让她彻底晕过去,她扶着额头,脑中不禁懊悔,又遂即想到裴怀瑾不会是敲她竹杠讹人吧?
可那印子确实是牙口不大,整齐排列,红肿了几日了,种种特征摆在她眼前,薄枝皱着脸想着,她可能不认也得认了。
“你想我如何赔你?不如,我也让你咬回来?”薄枝抬起头,看着他说道。
说罢,她便撤开了一边领子,避开自己的假喉结,露出了颈窝和半边白晃晃的锁骨,幸而她今日的衣袍是交领,可以遮盖住关键的身份象征,所以薄枝也不怕他会发现什么,大大方方的就这么给扯开了。
若有外人在场,必定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流言。
裴怀瑾目光落点在了她的肩颈,以及琵琶骨的突起处,再看薄枝那坦荡张扬的脸,皮肤在红衣的衬托下白的刺眼。
他黑了脸,缓缓移开目光,看着她的眉心,道:“不必,帮我上药即可。”
这次换薄枝无言了,这么简单?她本已打算“血债血偿”的,竟是不知裴怀瑾何时这般好说话了。
“好,一言为定。”她一口答应道。
礼部值房内应当是备有伤药的,只不过常年不用已不知放在了何处,薄枝在里面柜架上寻找着,时不时扭头看一眼还端坐在那边的裴怀瑾,给人上药这活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就把他当大猪蹄子便好,她如此腹诽。
薄枝在柜架的最下层找到了伤药,打开闻了闻,是治外伤的,只不过是普通的药,没有上一次帮裴怀瑾上药时的小绿瓶好闻,药效自然也差了一等。
不过有药给他上就不错了。
薄枝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