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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个世家公子被迫逼成了一介絮絮叨叨的老朽,“裴怀瑾,他们怎么都说你重疾在身了?莫不是你又不尊医嘱的胡来?你让我到底跟你说什么好?”
巫马思还未看见人,便已出口成章。
“诶?裴怀瑾人呢,他不是卧床了吗?”
只见裴怀瑾寝屋内空空一片,人影都没有一个。
江容听闻院中闹事的声音,便出了亭子,进屋跟在巫马思身后。
“将军此刻在书房。”江容看着巫马思道,只是神色之间,颇为难辨。
巫马思看了江容一眼,便调转身体,往书房走去,边走还边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们将军莫不是被什么老虎狮子给吞进了肚子里,放心,只要你们将军还有一口气,我便能把他从阴曹地府给拉回来。”
他走在前头,丝毫没注意江容脸色的变换,犹疑未止,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书房到了,巫马思敲了敲门,停了一会儿,才得了里面人的一声“进来”。
巫马思推门而入,眼睛率先看到的,便是书房内墙上挂着的一副画,他提着袖子轻叹一声。
“我说为何寻了这么久的画寻不到,原来是在你这里。”
巫马思又走近两步,看着墙上的画观赏,他头也不回地对裴怀瑾提议道:“可否将这画借我两日带回去观赏?两日后必定奉还。”
书房内的书桌案木前,男人手中执书,另一手提笔勾画,闻言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图,垂头道:“可以。”
巫马思心下一喜,转身看向桌前的那人道谢,然当他眼睛聚焦在裴怀瑾脸上时,他的脸先是凝滞了一瞬,而后便笑了出来。
“不,不是,裴怀瑾,你这脸。。。。。。”
巫马思竟不知一时该如何形容裴怀瑾这副景象,实在是惊人,以及少见。
不,是从来没有见过。
书桌前的男人淡着神色,鼻骨挺立,眉眼完好,却唯独嘴上,惨不忍睹的微微红肿,破了几处皮,而一侧的下巴上,赫然的牙印昭然若揭。
实在是惊骇世俗,闻所未闻。
怪不得裴怀瑾今日告了假,合着是脸不能见人。
巫马思捧腹笑了一会儿,直到男人直盯盯的看着他,才有所收敛。
“你。。。。。。这些伤,是怎么弄得?”巫马思脸上笑意未消,笑着声音追问裴怀瑾。
男人并不搭理他的问题,只是抬眼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幅图,幽幽道:“这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