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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渐渐浓厚。
薄枝身上穿的还是两日前的袍服,虽然没什么奇怪的气味,但方才在地洞折腾了一翻,已经落了些泥。
而裴怀瑾,他的白衣似乎比她还要糟糕。
薄枝边走边想,正要问身侧的人打算怎么查案,忽然步子顿住了。
她能感受到身上某处如同被拉紧的弦一般,而后“砰”的一下断开,完蛋。
束胸掉了。
薄枝思及自己在地洞时因为勒得太紧,手动调整了下,未曾料到这会儿它会突然松开。
布料下滑了些许,胸前却如同凭空出现了起伏一般。
她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意识到薄枝没有跟上来,回头去看她,却听身后人猛地凶凶喊了句:“不许回头!”
裴怀瑾回首的脑袋一顿,背对着她问:“怎么了?”
薄枝皱了皱眉毛,颇为为难一般,脸都皱了起来,苦恼。
“那个,你带我去一个空闲的屋子。”
裴怀瑾不明所以,但还是走在前面带路,薄枝在他身后随着。
幸而他府上没有其他人走动,薄枝才得以遮掩。
男人带路,领着薄枝进了一处院落。
她着眼一看,竟是之前她来过的,她知道屋内有一处汤池。
裴怀瑾背对着薄枝,道:“你去吧,里面的汤池你可以用,稍后我让人给你送衣服来。”
他为她想的很是周全,薄枝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道谢:“谢谢你。”
说罢,她便快速地越过了他,留男人一道背影。
两人擦身的瞬间,以他的眼力,还是注意到了薄枝的不同寻常。
不是情绪,而是身体的某处。
他愣怔着,飞速撇开了双眼,心头颤了一下,手指微微捏紧。
薄枝双手推开屋门之时,丝毫不知她背后的男人,已经悄悄红了耳尖。
她背对着合上了屋门,透着浑白的窗纸,身体靠在门上,扭身看向还立在院里的人。
院内男人没有久留,见人离开了,薄枝才松了口气。
她卸下了朝带,揭开身上的衣衫,扔在了汤池边上,默默将身体浸在了池水之中。
汤池中是活水,很是温烫。
温度与上次相同。
冷不丁让她想起那次,裴怀瑾对她的逼问。
她并非极为倔强之人,却每次在面对他时,将性子里的顽固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