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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夏,你快把我放下来。”
薄枝的脚艰难的落地,呼出了一口气。
“主子,你没受什么伤吧?”松夏绕着薄枝浑身看了一圈,在确认薄枝身上没什么伤口才放下心来。
“咦?主子,你嘴怎么破了?”
松夏还是在薄枝脸上发现了那一个已经细小,好的差不多的伤口。
薄枝面上一迟疑,下一刻,松夏忿忿道:“定然是牢中那些当差的都不给您水喝,看看,这皮都破了,主子你稍等,我这就去给你沏茶。”
说罢,松夏将薄枝送回了寝屋,便匆匆给薄枝去准备吃食了。
萧宏礼让薄枝帮他筹办朝会,无非是让她帮忙盯着些流程。
薄枝出狱的消息也悄悄的小范围内流传开来。
所有人都知晓是裴大将军亲自将薄枝给送进去的,却未曾想到,这才过了几日,薄枝又被三皇子给捞出来了。
裴怀瑾与薄枝先前的传闻仿佛是不攻自破,这下华京城所有的官员都以为薄枝这是彻底得罪了裴怀瑾。
薄枝虽官复原职,但再次去上朝时明显感受到了冷待。
平日里还能说上两句话的同僚见了薄枝,全都视而不见,将她当作了透明人。
而三皇子一脉的人反而过来与她攀扯,薄枝也笑脸相待。
御史们重新见了薄枝,更是对她不屑一顾。
他们可是连圣上都敢怼的一群人,根本不把薄枝投效三皇子一事放在心上,但心中始终是存有有这么几分不屑。
对这些人,薄枝全都笑脸相迎,脸皮如同铁壁铜墙,挡住了群臣目光的最大攻击。
而她与裴怀瑾的见面,便是连朝臣都等着见的好戏。
只可惜他们要失望了,因为薄枝与裴怀瑾,一个脸上对谁都笑眯眯,一个脸上无论看谁都是平静的毫无瑕疵。
因此,朝官们已经默认为是裴怀瑾不想见到薄枝,但凡薄枝出现的场合,便无人敢邀裴怀瑾。
有裴怀瑾在的地方,他们也不屑邀请薄枝。
除了每日上朝,二人也是装作不认识,或是厌恶对方的模样。
二皇子仍被禁足,宫中无人敢提及。
只有薄枝被萧宏礼叫去他的宫内时,才会偶尔从他口中听到“我那二哥。。。。。。”的字样。
薄枝见了萧宏礼宫内那一排排满墙的“藏品”,算是彻底知道他的癖好已经扭曲到了何种程度。
难怪他总是觊觎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