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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齐同晏来的,或是故意引导齐同晏去的,要么就是有人通风报信,刻意让死士去到刚定下的位置。
那么,是哪个?
怀疑齐同晏身边的人这种事太低级了,花重锦不愿也不屑这么干,相较之下,他倒觉得早有预谋的可能性更大。毕竟,狩猎场上,什么不算猎物呢?要想对猎物动动手脚从这下手实在是太简单了,而且,也查不到谁头上。
“可是,为什么是周伶?”但花重锦唯一想不通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周伶有什么值得杀的?是他的身份有问题?
齐同晏的脑海中浮现刚刚的画面,他慢慢开口:“也有可能,是……”他想说也许是对面知道周伶的血有奇效,觊觎他的血液,可转念一想,那样下死手的害法,又根本不像是对他的血液有需求。难道,真的是身份?
“这件事,之后再详细查查,现在你先把他送去太医那里。”齐同晏一指,起身理了理新换的衣服,已经看不出脏污的痕迹,“我得回去了。”
“回去继续迎接死士的洗礼?”花重锦不由自主地就出声嘲讽了。
齐同晏并不在意,他微微一笑,甩甩袖理理衣摆褶皱:“毕竟,卑月王子和昭国公主的对决,我还没看到结果呢。”
“行吧。我先把这小子解决了。”花重锦走近床榻,将周伶一把捞起,“我说他果然是先天不足天生体弱吧?动不动就发高烧,怎么没把他烧死。”他嘴上嚷嚷着,手上捞着周伶,出门时背对着齐同晏挥了挥手:“希望我回来时殿下还健在啊。”
齐同晏和青枫在屋里又整顿一番,出去时至少从外表看起来,已经恢复了神清气爽的模样,身上干干净净,脸色也白净——嘴跟脸一样白的那种苍白。
齐同晏提提神,带着青枫返回到秦昭帝处,却不想远远就望见众人神色各异,脸上的神情是说不出的古怪,氛围似乎也……有些低沉。
什么情况?
秦昭帝的神色愤怒,似是威严被侵犯,众人屏息,大气不敢喘一口,齐同晏也不由自主地放轻步伐,悄然接近。他混入拥挤的人群中,一点一点向前挪移,很快便看到了两列人马之间露出的空地上,堆着好几个黑衣尸体——齐同晏一眼就看出来,那些人正是刺杀他们的死士。
他心里暗自惊异,转头朝前看去,齐琅正在前方跟秦昭帝汇报着什么。秦昭帝的脸色很难看,怒火要发不发,显然是憋着一口气。齐同晏再次默默朝前接近,听见齐琅在向秦昭帝讲述她发现这些黑衣人的过程,无非是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