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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铿锵,落地有声。
若是花重锦在旁,或许会笑自己竟好像那些不得圣宠的妃子吧。齐同晏忍不住自嘲。
赵公公手上拂尘一甩,颇为懊恼的样子:“哎……六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不是不相干的人。”齐同晏打断他的话,“你只要这么跟父皇说就好了,其他没你的事,我也不会为难你。”
“六殿下,你……唉!”赵公公再一次进到御书房里,这一回没过多久,他便出来了。一出来,便先下台阶扶起齐同晏:“六殿下,快别跪着了,当心伤了身子,皇上让您进去呢。”
“多谢。”齐同晏起身,好在也没跪多久,双腿尚能活动自如。他进到御书房里,来到皇帝的案前,二话不说便先跪下。
秦昭帝低头批着奏折,并没抬头看他,说:“怎么一进来就跪着,起来吧。”他的言语淡漠,让齐同晏的心先凉了半截。
齐同晏不起,只直起半边身子,道:“父皇,您既然现在愿意见儿臣,就一定知道儿臣是为什么来的。”
秦昭帝手上朱笔不停,说:“父皇不是国师,怎么能做到未卜先知。”
国师?这又跟国师有什么关系?难道裴家的事,也有国师的参与?但无论事实如何,此刻能收回成命的,仍然只有皇帝一人。
“儿臣斗胆,请父皇念在裴氏一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当派人细细查过,再做决定。”
“同晏认为,朕没派人查过?”
“儿臣不敢。只是裴家向来忠心,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齐同晏的眼看着地,手捏出了汗。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在为一个已经定下通敌叛国的罪名的家族申冤。
秦昭帝合上奏本,居高临下看着齐同晏,说:“那你的意思,是说朕错怪他们了?”他将奏本放到一边,从座椅上起身,缓步来到齐同晏身前,又走到他的身后,“可惜,皇帝是不会错的。”
寒意瞬间遍布齐同晏的周身。
秦昭帝转回身子,弯腰伸手搭在齐同晏的肩上,“同晏,你不必思考这些,安心待在燕王府吧。”
死刑宣判。
在齐同晏的记忆里,他与秦昭帝总是没什么话的。小时候不知道要说什么,长大后没什么好说的。也是因此他并不了解秦昭帝,不知道自己的父皇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父皇……!”他还想再挣扎一下。
“还是你想,让朕当一个出尔反尔的君主?”秦昭帝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