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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呼托似乎感应不到齐同晏的话外之意,只说:“你现在不能走。”
齐同晏的笑一下就褪了下去,他的眼底换上了警惕与探究,皱眉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塔呼托仍只是重复先前的意思:“你伤势未愈,之前还连日高烧,就在这静养吧,没人会打扰你的。”
齐同晏的眉皱得越发深了,这是打扰不打扰的问题吗?“你是谁?”他又一次问道。
“塔呼托。”塔呼托也只是再一次报上自己的名讳。
“好,我在这养伤。”齐同晏直觉不对,打算先口头应下塔呼托的要求。
塔呼托点点头,脸上无悲无喜,看不出来心情。见齐同晏没有其他的要问了,他便自己退了出去,留下齐同晏一人在房间里。
齐同晏等了一会儿,见外面再无任何声响,便从床上起身下地。他的精神是恢复了些,但体力还没有,估计是这段时间吃得少的缘故。他在房间里绕了一圈,装潢制式桌椅样式全是他没见过的风格,窗户的位置更是奇特,装在天花板上,只有光线能透过窗户上的薄纸射入。
转完房间,他又打开房门,脚刚踏出去一步,便被人伸手拦了回来,还是两个人。齐同晏看着门外伸手拦住他的两个女子,眼中带了一丝嘲讽,却不是对这两名女子,而是对女子幕后之人的这种做法。他佯装不解,问道:“怎么,我不能出这个房间吗?谁下的命令?”
“非常抱歉,我们王上说了,不能让您踏出这房门一步,您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我们。”二人中看起来略微年长一点的女子道。
“王上?”齐同晏靠在门上,索性直接开口询问:“谁是你们王上?”
“一刻钟前从您房间里出去的那位就是。”
“所以,那个人,塔呼托,是大宛的君王?”齐同晏总结。
“放肆。王上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另一名年轻一点的女子喝道。
齐同晏笑了。
看起来,那个叫塔呼托的青年,倒是没有一点打算的隐瞒,这么轻易就让齐同晏问到了消息。
“除了禁止我踏出房门,你们王上还说了什么?”齐同晏满不在乎地问道。
那两名女子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答道:“王上说,我们的任务就是阻止你踏出房门,除此之外,可以满足您的其他任何合理要求。”
“说得弯弯绕绕的,不就是软禁嘛。”齐同晏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却也奇怪。他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