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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女子只是不闻不问,就算张口,说出的话也只是劝齐同晏老实待着。她们的态度太过坚定,眼神太过坚毅,齐同晏知道这两个人绝难被撬动。他费了一番唇舌,觉到索然无味后,干脆也不讲话了,就坐在门口,看着外面神游天外。
齐同晏的房间在楼上,房外是一条狭长的通道,房间的对面是一堵墙,墙上是一排的壁画。壁画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齐同晏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讲的是什么。
黄昏之色悄悄爬上人的面庞,廊上的灯火早早被点起,映出一片亮堂。三餐自有仆人送来,今日塔呼托没再出现。用过晚饭后,天色已入黑,齐同晏关了房门,又开始仰望着头顶的天窗思考:从那窗户成功遁走的几率有多大?
他的视线转过房间四处,停留在桌、椅、和柜上。把它们堆迭起来,高度是差不多能够到天窗的,床上的帷幔和被褥,应该也能支持他从屋檐上下去。唯一的问题,就是这窗户不够大,要想出去,看来得费些力气。
“嚓。”
极其细微的一声。
若不是齐同晏一直全神贯注地思考着关于天窗的事,估计也是听不到的。他的视线重新转向天窗,只见一张巴掌大小的纸条正对着天窗的方向,在空中一左一右地缓缓飘落。
一直等到那张纸条完全落地,齐同晏才走过去俯身捡起。纸条上的字迹力透纸背,一笔一划都风骨可闻,可见写下这张纸条的人练过几年书法,写得一手好字。齐同晏一眼扫完纸上的字,不动声色地将纸张放到烛火上燃烧殆尽,抬手做了个“了解”的手势。
——今晚别睡,沈某找时机拉你上来。
纸条上的字便是这些。
虽说那窗户是不够大,但也只是不够大而已,用点技巧,还是能够脱身的。
齐同晏做出无事发生的样子,悠哉地去翻房里柜上的书卷与案上的摆件,百无聊赖地等待时间的流逝,与沈某人所说的时机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更加漆黑如墨,齐同晏也熄了房内各处的烛火。困意上涌齐同晏的时候,周遭人声寂然,木格天窗也随之被无声打开,放出一片黑夜。
齐同晏盯着被打开的天窗,站在原地没动。大约四五秒过后,有绳子从天窗处缓缓垂落,最终悬到齐同晏房间的地板上方一点。
齐同晏过去扯了扯绳子,试验了一下结实度,而后很快地将绳子绑到自己腰间,随后便被顶上的人拽了上去。一切都发生得迅速又悄无声息,顶上拽他上来的人正是沈宋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