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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的街道依旧人流不息,宫里齐同晏的两位皇兄也只是坐在宫里处理事务。
要说最大的变化,便是南宫的扩建工程已渐渐有了起色,百官的房屋也已修缮完毕,可供遮风避雨。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消息,也没有更坏的消息,似乎一切就将这么不咸不淡地持续下去。
直到五天后,许久未见的沈宋瓴再一次出现在齐同晏的面前,开口第一句就是:“殿下,你要不要跟我走?”
宫外,林间,齐同晏穿得厚实,双手揣在长袖里,略带调侃意味地对沈宋瓴说:“这就是你前一天非要偷偷摸摸地用箭把字条送进来的理由?因为想和我私奔?”
沈宋瓴的面色毫无变化,依旧是先前笑盈盈的样子,接话道:“也不是不行。我和殿下同为天涯沦落人,这也算是一种命运吧?”
“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与你同是天涯沦落人呢?”齐同晏问。
沈宋瓴只是笑而不答。
齐同晏收了嬉笑的意味,正色道:“哪怕我真的与你相同,我也不能走。”
“如果就此远离,也许会少面对一些令人神伤的事。”
齐同晏轻笑:“你不说‘不会面对’呢。”他的视线从沈宋瓴的双眼,移到了前方更远处、深不可见的密林中。“但,我不能走,也不该走,理由不用我说出来吧?”
“好,我知道了。”沈宋瓴爽快地回道。他笑意不改,退后几步,深深地对齐同晏作了个揖:“愿殿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言罢,他转身,使着轻功,倏忽便从齐同晏的眼前消失不见。
齐同晏没有问他知道了什么,也没有阻拦他的离去。
此一别,经年不相见,他自流连天涯各处。
“作别之辞是生辰祝词?这算什么啊……”齐同晏无奈笑道,低声念着这句,转身离去。
福无双降,祸不单行,总是以为还有大把可以将息的时间,变化却悄然而至。
又是十天后,齐同晏再一次从自己的床上醒来时,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那是一种感觉,一种很朦胧的感觉,一种有什么被改变了、令人不安的感觉。
齐同晏一边穿衣服,一边询问青枫:“早上有发生什么事吗?”
青枫摇头,对这话感到有些不明所以:“没有,没发生什么。”对他来讲,这也不过是和前几天一般,并无不同的一天。
齐同晏点头,努力抑制住自己心头的不安与焦躁,照例来到齐珺处理事务的议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