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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扩大疆土,只求平安无事。”
“什么?”塔呼托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要么就是眼前这个人的脑子出了问题。
“上一代的大宛王,已经故去了,如今你是大宛的王上,我是昭国的新帝,何必扯着上辈的恩怨不放?你我同辈,何不以我们自己的方式,守护自己的国家,守护自己的天下子民。”齐珺的声音温厚,给人一种沉稳入心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你会把我放回去,让我的将士们安然回到他们的家人身边,并且与大宛立下和平休战之誓?”塔呼托不在乎自己的这一条命,他在世上早没了牵绊他生死的亲人或朋友,因此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从决定向昭国开战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准备,是胜是败的后果,他都会全盘接受。
但,他的将士们不同。若说他还有什么必须要达成的事,那就是要确认他大宛的儿郎们,全部安然无恙地退回他们的国土,与他们的家人朋友团聚。既败,只是他一人的败,大宛的儿郎们,不该因他而承受败果的耻辱,又承受离家思乡的孤独、与刀下亡魂的结局。
“对。这是我,这是朕的请求。”
塔呼托没有沉默太久,他几乎只是思考了一会儿,便应道:“好。我跟你立,但不要搞错了,只是跟你。”
“足够了。”齐珺一抬手,侍立于他身后的一个小太监迎上,手上还捧着一迭满是字迹的纸张。“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在纸上签字吧。毕竟大宛直逼昭国都城,还是要给我国子民展示下应尽的诚意。”齐珺的声音仍然柔和,却透着一股不可言说的力量。
他说的都是实话,只是自然,也有先发制人的意思。
塔呼托感受到了,只是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觉。但无所谓,他不在乎这些。“可以。”在他看来,胜便胜,败便败,若是还要不知好歹地垂死挣扎,那便有些难看了。
有人郑重地捧来笔砚,塔呼托接过,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我听过你,我相信你不会耍诈。”他对齐珺这么说。
“我的荣幸。”
又是一通忙乱后,塔呼托被带了下去,齐同晏没来得及跟他说上一句话。
其实也不需要说什么,不过是一命还一命,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多谢。”齐同晏张口,对着塔呼托离开的方向无声地说道。
贺兰台吐出嘴中的果皮,站起身拍了拍手:“那孤也顺道送他们一程。圣子大人若是想叙旧,还是趁现在抓紧,毕竟估计待不了一会儿,你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