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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这个「僭越者」的下场吧。”阿班斯对黎漾敢于向神挥剑的表示佩服,看了一眼飞速极慢的〈圣裁〉,他发动了〈远瞻久远之果〉窥探未来。
玄妙而神幻的命运之力悄然播散开来,在不知不觉中渗入整个“重逢的世界”。
洛劫回头看了阿班斯一眼,低语了一句:“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随即,「科学」的权柄强行将命运之力按了回去,阿班斯也因为反噬而吐了一口血。
他整个人跪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中满是凝重,口中喃喃:
“我望见了……「空间」的深渊……”
“我听见了……「知识」的翻页……”
“我感受到了……「终焉」的荒芜……”
阿班斯越是说下去,口鼻中就越是流淌出泛着金色纹路的神血,可他整个人就好像魔怔了一样,还在叨叨:
“「次元」的交互推动了「生命」的轮回,「法则」搭载着「秩序」的公交追寻到了「现实」的真相,可却被「虚幻」关入棺木,埋葬在「始源」的开端……”
可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露出染血的牙齿,像是看见了最为幸福的画面,眼眸明亮:“「时间」将要在天空陨落前苏醒,迎回「命运」,彻底关上升华的大门。”
“你不是神……”阿班斯呵呵地笑了出来,他指着洛劫就好像失了智,“你才是真正的「僭越者」。”
洛劫眉头微皱,他不明白阿班斯看见了什么,他只以为阿班斯发现了“重逢世界”的真相,但实在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疯。
但他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得劲儿,看向黎漾的眼神也变得暴虐起来。以防万一,速战速决吧。
如此想着,洛劫直接迸发出令空间碎裂的恐怖魔力。
这是他第一次完全将体内如海洋般深邃的魔力释放出来,也是他第一次使用〈禁忌之书〉中,冠以了“究极”二字的魔法。
“不会让你成功的。”阿班斯忽然不计后果地召唤来了〈命运之轮〉,站在第三者的位置上,拨动了命运的轮盘。
那是规则本身的具现,与究极的魔法是同一位格的事物。
“你必须走向那个未来!”命运之轮倒转,洛劫尚未完成的术式顷刻间瓦解,像是被命运抹去了存在。
作为能够与「现实」规则一样,干涉现象的「命运」规则,它几乎可以改变一切存在与不存在。
但这会加速规则发现阿班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