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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移到沙发那边颓然坐下,一把抓起木耳抱在怀里,把整张脸埋在了木耳柔软的长毛里,露出来的两只耳朵尖有些发红。
谢子夕太狡猾了,她就是想着两个人关系已经不再有进一步拉近的可能,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用这种损招,她觉得这么说的话自己只会更想远离她,因为恶心。
岑林完全明白她怎么想的,也确实被她猜中远离了她,但却不是因为负面原因,他是被那一下整蒙了,一下子缓不过来,那种感觉,好像回到了多年前他还没表白的时候,对着谢子夕想拉个手却又不敢。
不过说到底身体是谢子夕的,别的不说,她还指望着这具身体能保持相对健康方便接案子挣钱,是有分寸的,自己也是心急了点才会被她摆了一道。
谢子夕可没管岑林内心的暗流汹涌,岑林走开的那一瞬间,她松了一口气。很长时间没跟这家伙离那么近了,还怪……紧张的。她小心地避开了左臂上的纱布,卡着自己的轻微洁癖边缘冲完了澡,出浴室的时候看见岑林还在沙发上抱着猫,木耳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岑林已经恢复平静了,把头从木耳的长毛里抬起来,扫了一眼谢子夕卫衣袖子下面露出来的左小臂,见纱布没湿,这才放了心:“换了药再回去。”
正打算抬脚回卧室的谢子夕:“……”
这次岑林没那么好打发了,他死死盯着谢子夕,举了举手里的木耳。
要是敢不听我就弄醒这猫崽子,缠死你,看你一会怎么回邮件。谢子夕在岑林的眼神里看到了这样的威胁。
没错,威胁。
想起曾经写作业那会,还是奶猫的木耳就经常趴在她的作业本上推也推不走,谢子夕又感受到了被这只猫支配的恐惧,于是面不改色地去拿了医药箱,准备在岑林面前晃一下药箱就走。
岑林对着她把木耳举得更高了:“在客厅换药。”
谢子夕:“……”
只是碍于某只猫确实很难缠,并不是怕了这家伙。谢子夕如此想着拎着药箱认命地坐在了沙发上。
她动作利索地拆开了纱布,底下慢慢透出一点殷红,随着纱布的减少血迹的面积也在慢慢增加。刀口几乎横贯她的小臂,在药物作用下已经结了一点点痂,但是那点痂看上去还是脆弱得仿佛一扯就开。
昨晚岑林只是看到了谢子夕包扎好以后的手臂,并没有直接看见伤口,看谢子夕一直行动自如,脸上也没有什么痛苦的神色,岑林以为问题不大,没有想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