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水小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在我亲女之死一事上做文章,匪类凶狠,小女命苦,实在当不得这般惊动朝堂。”
他气急:“姜白衣,阿雪之死我亦心痛,你何必与我这般假模假样?”
姜清玄抬头看他,一双眼再不复从前闲适清淡。
陈伯横只听姜清玄一字一句道::“陈刺史,杀我女儿之人不是申荣。”
黑色木门缓缓关上。
那之后世事变幻,风高浪急,待陈伯横终于挣扎出来,他们二人已经同列朝堂。
一个是寒门魁首,皇后外祖,弟子盈朝,圣人依仗。
一个是世家翘楚,陈氏之主,故旧如织,一呼百应。
朝堂上并列而立,比从前下棋时靠得还近,却再无话可说。
是谁杀人,他陈伯横真的不知道吗?
还是为了那纲常,为了自家安稳,他只能不知道?
他从前不知道,如今不知道,下一个死的又是谁?!
陈仲桥从外面替大兄买了棋盘糖画回来,只见自己的大兄站在窗前,面如金纸。
“大兄!”
陈伯横恍若未闻,胸口一痛,他喉中腥气翻滚,便再无知觉。
急急冲进屋里,看着鲜血从大兄的口中喷到信纸上,陈仲桥连忙扶住他,手里的糖画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
“天气燥热,陈相急怒攻心,一时间血不归经,才有吐血之症,另外陈相的肠胃不好,来同州之后饮食放纵了些,他也将近耳顺之年,元帅别总请他吃大鱼大肉了!”
穿着白色衣袍的女子将开好的药方拿在手里,又对卫蔷道:
“元帅最近也该换药了,张管事上次来信还问,是她来同州还是您回去?”
卫蔷摆摆手道:“我这每日好吃好睡,哪用这般兴师动众?等我下次回去再看也不迟。”
女子低下头道:“那我回信之时就按照元帅说的写了,也不知张管事会不会去找越管事。”
卫蔷拿着带血信纸的手轻轻一动,不由笑着道:“越管事如今统管北疆诸事劳累不堪,这种事哪用告诉她?”
女子却未应下,只道:“卑职去抓药了。”
一直看她走了,卫蔷不由得长出一口气,有病之人见到这些医者心中总是发虚的。
转身见陈伯横躺在床上声息微弱,她对陈仲桥到:“陈大人不必担心,瑾瑜是在北疆承影部摔打出来的,没那么容易死,待陈相醒了,此事我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