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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引起一阵骚动。
尤其是高一部的学妹们,看到他们的出现就笑得合不拢嘴。
有天我正对着窗外发呆,秦沐突然来到我身旁,问最近怎么没看到我和秦诀在一起。
我听后面色一沉,没好气地答,“好笑了,我和他非亲非故的,谁规定每天都得出双入对的啊!”
进而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摆摆手,费力地找补着。
秦沐笑笑,没有说话。
夕阳斜照,阳光打在对面楼的玻璃上,又反射到我眼中,让我顿时有些恍惚。
闭着眼想将眼前的光斑都赶走。
可是光斑却越来越大,在我的眼底晕出了一片橘红。
(4)
“那天你是故意拉着秦诀来找我的吧。”秦沐问道。
我思忖着他的话,漫不经心地开口,“想也知道嘛。”
两个人默契地笑了起来。
“人类的情感还真复杂啊……有那么多的难言和隐忍,那么多无解的纠缠。如果有下辈子的话,还是当棵树吧,静默地充当一个旁观者,看遍这个世界的离合悲欢,爱恨情仇,但也只是看着,不必去经历和感受。”
“嗯,还要当那种扎根在野外,很粗壮很茂盛的树。不能选择樱花啊、玉兰这种,看似绚烂繁华,但花期太短,难免会承担着早逝的伤感。”
我肯定着他的话。
他微微叹了口气,“嗯,不过此刻呢,还是要好好过完这一生。”
伤感的情绪在静默的氛围中寂寞地蒸腾着,像柔软的幼蝉。
有些人穷极一生都在忍耐,有些问题看似浅显,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我没有戳穿真相的勇气,想法和行动总是背道而驰,像地球的两极。
现实如同一道犀利的诅咒,我总是怕被反噬。那些呼之欲出的话被压制在心底,如同冰冷的枷锁,无时无刻不在束缚着我。
我很羡慕那些洒脱的、酣畅淋漓的人生。
把喜怒哀乐畅然地写在脸上,不畏惧艰难,也不计较得失。
但是我不行,我太怕承担那种撕破脸皮的难堪了,像是揭开丑陋狰狞的伤疤。
我看似拥有太多,却仿佛从未拥有。
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我和秦沐一样。我们都是幸运儿,同时又一无所有。
二十六、运动会(下)
(1)
运动会的前一天,悠悠约我去天台。那是她最新